信收好,整理了一些行囊,翻出大学时用的登山包,一股脑儿塞进包里,然后到阿灵店里去找独门独派和阿缺。
阿灵姑娘领着我钻进店铺后面的小弄堂,走了一些路,我们进入一间昏暗的小屋。我见到独门独派,把信的事说了一遍,独门独派思忖片刻,拉着我的手说:“此事内中定有玄机,徒弟,我们马上去云南大理!”
我们盘算了一下,最后没有选择最快速的交通工具,而是决定乘火车去昆明,再转大理。
第二天,我、独门独派、阿灵和阿缺四人正好在同一间卧铺厢,这是托沈二帮我们弄的票子,这样就不用顾虑有外人在而不方便说话。
其实有六张床位,但我们知道,另外两张床位不会有人来。
我把包厢门关上,瞥了眼靠窗的阿缺,我问独门独派:“师傅,带他来做什么?”
独门独派张嘴还没说话,阿缺忙给我捶背说:“爷,这一路上您得有人伺候着,这不,我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么。”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把阿缺推开,瞪着他说:“你小子是不是有那种不干净的嗜好?”
阿缺迷茫地眨眨眼:“哪种嗜好?”
我脸一热,着实不好意思讲明了。独门独派道:“他也是和脊兽像有缘的人,老天爷的安排必有其原因,带着他会有用处。徒儿你莫嫌弃他,为师看出这贼小儿心不坏,贪点小财罢了。”
阿缺搓搓手对我说:“爷,让咱再给您按摩按摩?”他的手指头抖了抖,朝我伸来,我忙闪到阿灵旁边的座位:“免了,你给我师傅按摩吧!”说着,把独门独派推过去。
我向阿灵歉意地笑了下,再看向独门独派,此时终于忍不住问:“师傅,阿缺偷来的那个石像有什么秘密?我看你见到石像后,就一直很紧张。”
独门独派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把石像摸出来看了会儿:“徒弟,你还记得宝山旅馆里,那个女人说过什么?”
我想了想:“她说那个男孩中了蛊毒,师傅指这个吗?”
“蛊”是个神秘莫测且极其不祥的东西,千言万语道不尽其中的奥秘,苗族把一切无法解释的疾病都归结于“中蛊”,整蛊的事更是数不胜数。所谓“谈蛊色变”,提起这个字,就让人浑身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毛孔钻进了皮肤里。我实在不希望这回跟这种邪门的东西扯上关系,但是看独门独派的表情就知道,我猜中了。
独门独派捋捋胡子,意味深长地点头:“脊兽共有十,石像也有十个,说来话长,这要追溯到十五年前那次倒斗,当年张家一共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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