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应该没人能开这只匣子了。”
虽然我并不完全同意姜四的说法,因为既然古人能创造这只木匣,就一定懂得怎么解开它。不过我还是心说,有这样的人,我们何必在这里损耗自己的脑细胞浪费时间,姜四啊姜四,你可别告诉我是故意到这时候才亮出底牌!
我要姜四赶紧去联系那个人。
这次,姜四不再是一个电话一小时便搞定,他离开了张家,说三天以后要是还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让我再想办法。
我在张家西厢院百无聊赖地度过了三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翻翻张睿书房里的书,对着紫檀木匣从沉思到发呆到昏昏欲睡。期间独门独派找过我,问我怎么还在张家赖着不走,我大致说明了原因,也没有和师傅多聊。
独门独派似乎打算去黄羊川,为什么去哪里他没在电话里说。他只问我跟不跟他一起,眼下我心里搁着事,自然不想去。
那三天里,张睿没有踏出房门半步,我只在某一天傍晚时分晃到他房门口,从窗户看进去,只能窥见床上铺着被褥,有个人躺在那里,脸还是对着内侧的。
我徘徊了一会,忍不住敲门:“张睿,你的病好点了没有,烧退了吗?”
等了半天,一声沙哑得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来:“……瓶子,你还在啊?”
“我当然在,你以为我会不辞而别吗?”我干涩地笑笑,“呃,我能不能进来?”
屋里头响起一阵咳嗽声,粗沉嘶哑,令人揪心挠肺。但是过了会,那声音却淡淡道:“我困了,你还是别进来了。”
我叹了口气:“哦,那你好好休息。”
“……瓶子,”他忽然叫住我,“我是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知道,你自己注意身体。这两天别怪我赖在你们家不走,等你病好了我才能放心。”
屋里头再也没有响起声音。
也不知张睿到底在闹什么别扭,不过生病的人难免脾气古怪,我也只好识相地不去打扰他。
三天以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手机对面的人笑声朗朗,得意地说:“那个人我找到了,今天就带他过来。”
我愣了愣:“……姜四爷,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码?”
“呵呵,我在警局工作,你忘了?”
啧啧,这个四爷,假公济私呢。
“而且,”姜四又补充,“凡是跟张睿有关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你这是职业病么?!
没想到这天,姜四带来的人竟让我觉得有点眼熟。那人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帽外套,戴着明显尺寸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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