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上好的黄山茅台摆了一排,也不知干了多少杯,张睿面色红润,人早已晃得像个不倒翁。别说这家伙酒量不好,连我都有些头晕了。
我偷偷看看边上的焚香炉,他倒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神情还是清清冷冷的,墨一般的双眼不见丝毫浑浊。
果然“独月十里不醉”,“不醉”的名字不是空穴来风。
饭桌上我们说了点什么,后来老子全忘了。只记得姜四是我们四个里唯一滴酒不沾的,张睿由他扶着回房,我和焚香炉一对一碰杯又干了整整一坛子酒,老子有些醉意了,知道不能再喝,再喝要出事,便克制着停手。
我吃了几口小菜,觉得干坐着不行,就道:“你后来去找花景兰怎么样?她还好吗?”
“她死了。”焚香炉说,“我把她埋了。”
要不是此时有几分醉了,我大概做不到那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
我闷了很久,才缓过气来:“是蛊毒的关系?”
“嗯。”
“……希望她能在阴曹地府和她的丈夫相聚。”我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道,“话说这些天你都在干什么?又下斗去了?怎么弄得一身伤……”
“有人雇我,我也需要赚钱。”焚香炉淡淡说。
“嗯,也是。你又不带明器出来卖钱,只能靠雇佣金过日子吧?”
焚香炉不说话。
和一个闷葫芦聊天基本等于自讨没趣。我喝了一口闷酒,焚香炉却把我的酒杯按回桌子上。他说:“你要不要去看看张睿。”
虽然我有些好奇,焚香炉为什么非要挑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不过张睿那边我也的确不太放心。他一个生病的人喝了那么多酒,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借酒消愁。
我拍拍焚香炉,晃着走出饭厅。
外面凉风一吹,顿时醒了不少,我慢悠悠地沿着抄手游廊摸到张睿的房间,敲了敲,发现门开着。
屋子里有些昏暗,不过借着走廊上的灯勉强能看清。我想也不想地走到床边,低头一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床上竟没有人。
难道和姜四散步聊天去了?
我刚一转身,面前便有个人影朝我倒下来,一手抓我一条胳臂,把我摁在床板上。那家伙手劲贼大,抓得我手骨发疼,力气完全使不上来!
我看清那人的脸,只喊了声:“张……”
后面的发音被堵住了,除了白大褂人工呼吸那次,我毕生还没跟人做过这种事。我们唇齿相磨,舌尖是柔软温湿的缠绕,我退而再退,他进而再进,一直深入到底,老子实在没地方退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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