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眼底映出我错愕而又茫然的脸。我说:“你也认为他是凶手?”
焚香炉不答,抱着我把被子一卷,跟着一股力道贯入我身体,快速抽…插。我被他顶得吃痛,喘着叫:“你慢点儿!”
他在我耳边轻轻说:“别在这种时候想着别人。”
半夜里,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打开床头灯,只见焚香炉翻到一边去了。我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翻下床换了衣服,出门前再看了眼床上,焚香炉睡得很沉。
打车到张家,在西厢书房门口,我见到了张睿。
月色里,冷冷的月光洒在他肩上,他还没有脱下丧服,苍白的人影子缩在月光里,歪着脑袋靠在门槛边,手里捏着酒瓶子,一双花眼朝我望来,长睫颤了颤,笑道:“现在什么时候?你不在和龙小爷亲热,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胸口闷得慌。
果然张睿那天刚进了沈家大门,就看出我和焚香炉生米已煮成熟饭,亏得我还想在他面前掩饰,如今成了自欺欺人的笑话。
65姜四的辩驳
我往台阶上一坐,紧挨在张睿边上,白白的月光照得眼睛迷蒙。
转头一看,张睿还是那个姿势斜在柱子上,脸被照得没有一丝血气。
过了会儿,我说:“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张睿不说话,提着酒壶只一个劲地灌,不到烂醉如泥不会罢休的样子。我想他这固执的性子,恐怕我劝也劝不动他。
我靠着另一边廊柱眯了会儿眼,想起趁此时只有我俩,正好问一问张慈和张老爷子的事,张睿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接了电话,他把手机贴在耳朵边不吭声,四周静悄,我隐约听见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快速说了些什么,张睿便点头嗯了几声。
我纳闷,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打电话来,能让张睿这样温顺地回应他。不久之后,谜底揭晓,姜林从后墙翻进来,跳到我们面前拉了拉裤子背带:“哟,原来有人陪呢,那我还是回避吧。”
张睿醉得意识不清,朝姜四伸了伸手:“站住!……”他扶着柱子摇摇晃晃起来,我和姜四要扶他,他都甩手拒绝,最后盯着姜四说,“昨天就问你来不来,你说忙。现在你们一个个跑来,干什么?”
姜四与我相视苦笑,张女王在闹脾气呢。
白天确实没有在宾客中看到姜四,使得我本打算向姜四打听案情的计划也落空了。
姜四对着张睿赔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