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之前想的不够周到,以后——”
官泓立马挥手做出个阻止的动作,并不想听他的资信,说:“麻烦你立刻去帮我调整一下行程,我今天必须飞回中国。”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助理说:“老板,你起码要给我几天的缓冲时间。”
官泓一张脸越发的黑,他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铁盒,他很少抽烟,里面的烟卷整齐排列,直到今天才缺了一根。
官泓夹着香烟,往烟灰缸上磕了磕,说:“到底是我是老板,还是你,我不想听什么过程,我需要的只是结果。到底行还是不行?”
他这副样子明显是说,行的话,就留下来继续工作,不行的话,卷铺盖走人。助理不敢再多说什么,说:“我现在就去办。”
官泓在他离开前又喊住他:“这件事完成后,麻烦你跟ashley交接一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一个会自作主张的助理。”
官泓中午和自己父亲官斯年吃了一顿便饭,和他打过招呼后,下午便坐飞机往国内赶。
飞机直插云霄的时候,他头疼得不行,发现他的不对劲后,甜美的金发空姐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官泓知道自己的头疼并不是因为病理原因引起,因为只要他稍一闭眼想起夏梦的那张脸,就会被阵阵痛意所侵袭。
官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瞒着自己,她那样怕疼的一个人,看到电视里有人被刺破手指都要害怕得一缩的人,怎么会瞒着自己。
现在面对面见到,夏梦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太多那次车祸后的痕迹,官泓捧着她脸一寸寸看过,才能在她右眼眼窝的地方发现淤青散后的淡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