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眼看看捋须微笑的风道长。让几千年寿数的五华仙帝管他叫兄台,他倒真不怕折了寿数。
缭斓眯眼笑了笑,骨节匀称的手指微捻了捻,天边飘来一朵小云,不大不小刚好罩住我的天灵盖,咔咔打了两个小闪。缭斓望着我,一脸奸邪扯着嘴角道:“子归。你想把那个东西摘了么……”
为人兄长,大度的本仙使道:“大哥的红头如此特别,我一向爱不释手,怎么舍得摘?”
风道长看着瞬间飞来的小云眼睛直了直:“这是……”
“风兄。”我猜缭斓心里也一定打着要把这老小子整折寿的主意,笑吟吟地把这俩字儿咬得无比清晰无比顺口,“忘了告诉风兄了……这宅子向来异相甚多,我们都习惯了。若不是风兄查探出这是此宅怨气过重,小弟还不晓得要被蒙蔽多少年呐……”
风道长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片瞬间消散的云,道:“怪哉怪哉……廖贤弟放心,贫道定当竭尽全力。花朝节后五日便是百年难遇的纯阳之日,到时我们在宅院四周布上法阵,贫道再以祖传镇妖术……”
我的后槽牙有些痒有些酸,十分的想磨。缭斓弯起眼,扬起唇,听的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那块抹过本仙使仙足的花手绢于是依然心安理得地挂在本仙使卧房门口的海棠枝子上,和着春风,飘飘荡荡。
风道长自此在府中过的十分悠闲自在,赏花赏鸟再赏赏府里的姑娘,怡然自得。我一看见他直接回避,免得增长夜间趁他睡着灌他蜡油的冲动。面对风道长的诸如走访查探风水的邀请缭斓倒是十分乐意奉陪一脸荡漾。让人想不想歪都难。
花朝节转眼就要到。晚上我黑着灯火,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吹风。缭斓来我房间从来不走正门。窗棂处微的红光一闪,床前多了一个花哨的影子,挟了一屋子的花香。
我眼都懒得抬,指了指外室:“桌上有刚上的毛尖,要喝自己去倒。”
缭斓低笑一声,温润的手指触上了我的额心,缓声道:“感觉可还好?”
我打了个呵欠道:“好的很。就是法力没恢复体质弱了些手脚无力了些而已。”
缭斓点在我额心的手指上的暖意渐涨,包裹住了我的全身。我抬眼瞧了瞧他,严肃道:“你打算就由着那老头儿在这里折腾?”
缭斓不置可否地弯起眼。
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透他了。应该说是自几千年前明月道观中初见,我与他年龄相差不多,都还是孩童大小的时候到现在。我都一直没能看透他过。只不过几千年时间中他故弄玄虚的本事和脸皮的厚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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