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执两颊通红:“你何必将他们那、那样的情形细讲出来,你前面那番话不过是表达周卜对那男人的深情。”
秦丕亲了一下他的脖颈,果然换来那人的一巴掌,他全不在意:“我的用意你还不懂?”见李执皱了眉头,秦丕脸上换上嬉笑:“小美人儿,我是在给你普及这方面的知识呢,不然你日後碰到心上人可怎麽办?”
李执心里像被猫爪子抓了一下,竟是替秦丕苦涩。李执心烦,他快言快语道:“我心上人必是个温柔可亲的女子,你尽拣两个男子的恋情与我听。难道这坟岗子里埋的都是短袖不成?!”
秦丕走到窗边细捻水仙花叶,声音低沈:“不是我的鬼邻居都是断袖,而是讲故事的人是。”
李执往床上一跳,把被子蒙在头上:“我不想听了。”
话刚说完,他被人隔著被子压住了,嬉笑的声音传来:“你不听,我就把你捂死。”
李执本来让自己对秦丕的心疼情绪扰得很烦,现在见他主动像自己示好,像往常一样既无赖又让人高兴,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但是嘴上还是硬:“就不听。”
头上的被子被扯开,对上秦丕乌黑活泼的双眼,李执不由弯了嘴角。
秦丕见状厚脸皮贴上去搂住李执,偷了一口香:“我接著讲?”
李执抹了抹被他亲的地方,其实没有口水,他道:“你想讲我有什麽办法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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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江越脚步生风,来到镇西的宅子。一推开宅门,江越就雀跃起来,声音洪亮:“周卜,我来啦!”
一间屋子亮起烛光,房门开合处站了位风流公子。江越大步走过去,搂在就亲:“想死我了!”随即一把把人抱起来,房门都没顾得关,就滚到床上去。
周卜回应他的热情,与他大汗淋漓地成了三次事後,才得喘息机会。其间周卜只说些风流话,做些风流动作,正是多情又无情的样子,与只贪著和他欢好的江越似乎恰成一对。可一等江越入睡了,他便将隐藏的柔情全数发出来,一夜一夜地,舍不得将目光从江越脸上移开。
他死了二十五年了。他死前是个富家子弟,可不爱读书,自己开了间酒楼,生意红火得很。由於财源广进,他父亲也就并不施压他再有什麽作为,他整日与一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吃喝玩乐。情散得很多,因为他的一双丹凤眼里面可以漫出数不尽的虚情假意,想有多少就多少,也不知因此消瘦了多少美人颜。可有一天城里来了个买卖药材的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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