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过量的捕抓,那他以后想吃鱼都得往山里去抓,那多麻烦啊,所以保护好这条河是必要的。
“上次我们砍竹回来在路上烤野猪,那旁边不是有一条河吗,猛你可以叫族人去那边捕抓,记得把有孕着鱼蛋和小鱼或者不认识的放生就行。回来时我会教你们怎么腌。”夏河继续说。
“好的,我会注意这些的。不过要等忙过梳缠棉胎的时期,我再领人去捕。”
在贺散步回来,猛和叶就告辞回去了。照样是赤收拾碗筷,而夏河把厨房里因烧菜而滚的水浇到桶里,拎到浴室,冲些凉水,待适合水温后便叫贺过来洗澡。秋末,凉意来袭,夏河不再让贺去河边洗澡,而自己也是用家里烧的热水,至于赤,他说还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凉意……
58、米酒 。。。
把棉胎装入被套后,对赤说,“赤,石床太硬了,我能把棉胎放在竹席下来睡吗?这说不定会对孩子更好喔。”
赤用额头蹭着夏河的额头说:“就算没有孩子,河想要把棉胎放哪里都可以。”
“可你不觉得会很浪费?棉胎好不容易才做好……”
“棉胎本来就是要用的,河别太多心了。”说话间赤已经把棉胎放在石床上,再铺上竹席。自己先是试坐了下感受,发现比直接睡竹席舒服得多。“河,垫上棉胎可舒服多了,以后你就不会睡到骨头痛,来。”
赤从夏河的背抱着他,就着自己轻躺在床上,满脸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手钻入他的衣服里,轻手抚摸突起的肚子。
这个姿势相对夏河来说就窘迫多了,上身垫付着赤这个人肉床,而自己的肉/股则刚好坐着他的小腹下。清淅地感觉到赤隆起来的大鸟正在自己的鼠鼷下。咳,夏河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却不料,隆起来的地方顿时变得挺/硬的戳着他的股下。一阵阵酥软传满他的全身,屁股不由得地随擦着炽热的口口。
“嗯唔……赤,我们来做吧。”说完夏河着情的把放在肚子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胯/下。
赤也变得急喘吸呼,但理智还在。“不、不行,狼医说过最近是不可以进行床事。”
“可是我现在想要,你说怎么办?!”哼,明明他比自己还急硬得要想,偏偏让自己说出这种话,羞愤的夏河转头咬了几下他的肩膀。让你最有理智,让你最能坚持,让你把我改变成这么一个人,该咬!
“河,咬轻些,快要流血了。”赤吃痛地说道。“河,咱们用手,我用手帮你?”
“……那还不快点赶紧动作!”
!!!!
凉亭里,夏河正为贺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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