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我只能咬着牙,告诉自己是学医的,不要迷信。
警局里的人收了场,但是那些警戒线还没有撤,可能明天还要来吧。大家都散了之后,我回到了护士站,没一会,就听到了外面啪里啪啦的鞭炮声。
这是医院的规矩,不管送什么人走,都是要放这么一串的。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是留下来的传统,必须要做的。
转眼天到了半夜,徐姐是老油条,把活儿都丢给我做,自己到后面的小房间睡觉去了。
护士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平时上夜班,做完了事,我就玩手机消遣时间的,完全不觉得害怕,今晚因为张医生的事,我由内而外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即使四周都是灯火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