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雅淡笑,刘涟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小公子手艺实乃上等,多谢款待。”姬缜捧着热茶,轻轻吹去浮叶,水汽蒸腾间他苍白的脸上映出少许血色。
刘涟抱着双臂不以为然:“别夸我,我会膨胀。既然你已经能走了,便叫你的人来接。我这小小道观,养不起。”
姬缜无辜道:“本王的手下,被那山门阵势阻拦在外,进不来。”
他蹙眉,轻轻捂住心口:“……况且,本王仍有些疼痛。”
装,你再继续装。刘涟正要嘲讽,不料姬缜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来,往后倒去!
“喂!”
刘涟冲过去,一手托住姬缜后颈,另一手扶在他腰上。姬缜面色惨白,双唇略略有些发紫,委顿在刘涟怀里。
他一把扯开姬缜衣襟,白皙结实的胸膛上有一个紫红色的掌印。
看来这一掌拍碎他的护心镜后去势不减,透过皮肤打伤内腑。不是寻常的武学,更像一种杂糅了术法的招式。难怪吃下去的那些药没有用。
刘涟把姬缜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小心地扶着他回房。姬缜的长发拂落在他脸颊上,痒痒的。
姬缜躺在刘涟的床上,低弱呻.吟:“小公子,本王好疼……”
刘涟:“……忍着。”
他指挥咕噜去拿玄明子的药箱。那里边有一整排银针,他要用这个来给姬缜疏通xue位,好引出那些淤血。
当刘涟带着薄薄剑茧的指尖摸索上姬缜胸膛,他愉悦得闭上双眼。他的手指上仿佛有电流,直流进心里去。
皇族贵人的通病,不喜旁人触碰。但只要是刘涟,姬缜觉得他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甚至还希望他多摸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