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杀了他。
后来的两年里,我依然跟着他,日星月异,时光如水,过的越久,我越闹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我的心口有一根刺,从那天在小胡同遇见他开始就扎了进来,越来越深,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开心,因为我不开心。
他身边具有威胁的男人都被我暗地里摆平了,所以这些年都是单身,所以他开始有规律地出入春天影楼。
那是个好地方。
他前脚从春天影楼离开,我后脚就跟了进去。他看的是一部男女…交…合录像带,女的放荡,并摆出各种难度高超的诱惑姿势,男的身材健硕,那个活儿更是硕大□,可我没有任何感觉,只觉得恶心。
我克制着想要离开的心情,狭小简陋的包厢里泛着一股子腥臊味,当我意识到这是什么味道,是谁留下的味道时,我的大脑皮层一麻,仿佛被重锤猛击留下的震荡。
我的下…身肿胀起来。
从那以后我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每到一个人的时候,那个男人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笑容灿烂,天真无辜的眼眸让我从骨子里颤抖着想要把他撕碎,吞吃下腹。
我是魔鬼,他是献给我的祭品。
一转眼就是十年。
向家终于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每年都会去看那个光头的二叔,他就住在城郊的公墓里,和他住在一起的还有我亲爱的父亲和大哥。
真好。
但我从来没想过去见曲乐,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是PI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他过的风生水起,完全不知道自己活在另外一个人的控制之下,他的自由是我赐予的,他温饱的生活是我施舍的。
一想到这点,我就兴奋地浑身颤抖,他到死都不会知道这些。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的上司开始图谋不轨,曲乐平步青云的太快,引来了四面八方的嫉妒,可是没有哪个人敢这样明目张胆。
我决定把那个不长眼的上司干掉。
我决定把他锁在我的身边。
我再次尾随他到了春天影楼,我本应该跟着他离开的,但那天鬼迷心窍的,我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我满脑子都是,他又待在这里了,他看录影带的时候在干什么,是什么表情,在想着谁?
我又一次没有控制自己,坐到了他离开时的位置。
“砰”——
我听见隔壁包厢响起一阵枪声,那是我熟悉的声音。
然而我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等我从加护病房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月。据我的手下说,这一个月里我都处在昏迷中,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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