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翅膀。甚至为了以后能尽快适应飞翔,还天天张开手臂在空阔的草地上跑来跑去。爬树掏鸟窝,钻进草丛捉蚱蜢,不滚得满身是泥不罢休。
比起家人小心翼翼生怕触痛他的心灵,温立言更喜欢裴素非纯粹的孩子心性,他在旁边看他爬树、奔跑、跳跃,看到他笑,自己也想笑。
财富可以买来情人,可以买来地位,甚至可以买来年轻的美貌。但却不能买回过去了的一段明亮时光。
裴素非被接到温家后不久就开始接受温氏教育,从野孩子渐渐成为举止有礼的年轻人,嘴角的笑容变得谦逊,野孩子的倔强也变得圆融起来。
温立言却清楚,裴素非没有变,他随时想着走出温家,并不是说他不懂得知恩图报,相反的,他对他照顾得很细心,那种细心跟温一的细心不同,温一的细心是带着公式化的,他虔诚的为温家服务。而裴素非,是发自内心的为他考虑。他的一举一动,裴素非都能解读出来。
老夫人呵斥过温立言,说他对裴素非过于心软,导致培养出这幺一个思想不受控制的奴仆,以后指不定就把温家给出卖了。
裴素非的确另类,在温家,买回来的孩子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个个温良恭顺,赶都赶不走,全改姓温,自愿成为家仆。
大概是因为野孩子天生难驯养?温立言看着眼前的裴素非,觉得头痛万分,他不否认是对裴素非动了心思,他希望能获得对方平等的爱,一直以来他都很有把握,因为裴素非对他有感情,只要有感情,迟早有一天会升华的。
温立言却忘了,感情哪里是能任由人揉圆捏扁,世上有人擦肩而过便一见钟情,有人天天对着也生不出爱情来。
结束晚餐后,温立言再次回到房中已是深夜。
折腾了一天的裴素非早已熟睡,窗帘拉得很严,床脚留了盏地灯。
大床陷下一边,换了一身睡衣的温立言扭开床头灯,端详了裴素非的睡颜片刻,倾□在他的额头、眼皮轻轻吻了吻。
裴素非一个激灵从睡梦中醒来,朦胧中看到温立言略带歉意的微笑:“吵醒你了?”
大脑已经很疲惫的裴素非只睁了睁眼,随后又睡过去了。
温立言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下,触碰着这具温热的身躯,他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忽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就像有老鼠在房里偷偷溜过,侧耳听了会,只听到裴素非的呼吸声,温立言想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他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在四周,就是为了防止裴素非跟上次一样从后山逃了出去。想必裴素非已经发现了,所以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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