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运动员,时年二十一岁。而同年,沈昂以国家队主力,出战柏林奥运会团体赛。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训练。沈昂每次给朱盏打电话,都是在早上,时间非常固定,八点半到九点期间。
后来朱盏从其他队员那里得知,那段时间是沈昂上厕所的时间。
她很难想象,那个蠢货一边憋大的,一边跟她腻腻歪歪讲情话的场面。
之后她就索性不接他早上的电话了。
即使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少,但是至少每周一次,一定会抽出一个下午或者晚上的时间,两个人一道去医院,陪陆礼安说说话。
柏林奥运会举办在即,沈昂已经进入了国家队进行特训,朱盏能见他的时间更少了。
俱乐部有专门的技术分析部门,分析每一场比赛,自家的队员与对手拉练的每一个球,寻找失球的原因,国际选手不同的运球手法,落球轨迹,然后形成数据分析表,然后根据每个队员的优势和劣势,制定不同的训练方案。
朱盏最常去的就是技术分析部,向里面的技术人员讨教,跟他们一块儿看比赛回放视频,分析慢镜头。
有一次,她看到了沈昂和陆礼安的比赛。
他们曾经在很正式的赛场上成为过对手,无论沈昂在国际的赛场上如何大杀四方,可是他没有办法击败陆礼安,陆礼安是中国乒坛的不可战胜的神话。
而两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神话破碎,举国悲恸。
而他,只是安祥地沉睡在阳光静谧的午后,将这个喧嚣的世界抛诸脑后,置若罔闻。
奥运会开赛前夕,朱盏去医院辞别陆礼安,她坐在他的身边,一个人絮絮叨叨,陪他说话。
医生说有亲近的人陪着聊天,对病人的恢复是有好处的,因为他的大脑功受损并不严重,不属于不可逆的深度昏迷,通过对脑电波的观察,医生发现近段时间,他的意识是有活动的,甚至有梦境的迹象。
这就说明,他正在一点点的好转。
也许不久以后,就会清醒过来。
见朱盏过来,陆礼安的母亲放下了手里的画笔,对她微微一笑,然后拿着画板离开病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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