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刚刚给伤口换完药,自己的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回。
两个人赤着上身展开了一场近身肉搏。
结局当然是楚莫塘被压倒在病床上不得动弹,南锡取得压倒性胜利。
“喂,起来,我是病人。”楚莫塘推着身上的人,抬抬手臂提南锡胳膊上的醒绷带被染红,伤口裂开了。
“没关系,反正一会儿还有个地方要出血,等完事我们一起治。”到嘴的鸭子南锡当然不会再吐出来,这一次楚莫塘在劫难逃。
“别,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笑你了还不行吗?”能屈能伸是楚莫塘的处世之道,不晓得南锡会不会上当。
“知道错了?”疑惑的语气。
“嗯,知道了。”肯定的回答。
“晚了,要接受惩罚。”好猎手将装着猎物的笼门封上了,猎物无处可逃。
裤子被拉下来,全身赤*裸裸的楚莫塘被南锡用手巾束缚住了双手。
“南锡,南锡,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楚莫塘被翻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
“有什么话做完再说。”猎手按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放手,调整好姿势,一个挺身将肉刃深深埋进猎物脆弱的体内。
“啊……停下来,南锡你……混蛋。”没有经过开拓的穴口猛然接受这样的蹂躏,楚莫塘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冷汗顺着他的两颊滴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
“忍着点,这才刚刚开始。”南锡也决定不在心软,狠下心在楚莫塘体内开始了律*动。
疼,无止尽的疼痛刺激着楚莫塘的神经,慢慢的楚莫塘觉得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开始摇晃,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又是那个小小的村落,又是这群人。
“叔,婶,你们快带塘塘离开村子吧。我昨晚听父亲和村里的其他人商量说:你家的孩子真的是妖孽转世,他们把今年村子里的瘟疫归于他的身上,要今晚要来你家把塘塘烧死。”女孩儿喘着粗气向旧草房子的一家三口传达着惊人的阴谋。
“你带着孩子先离开村子,我在家里等着他们,和他们评评理。”破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拿出一个包袱递给自己的妻儿。
“孩子,我们的家被别人点着了,你父亲还在里面,母亲要回去看看。你拿着这包衣物和钱一直往西走,到一个庙宇里找江红加措的活佛。”狼狈的孩子看着母亲转身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包袱向西方奔去。
“孩子,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师傅江洪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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