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月如瞧着自家小姐的模样,心里一阵担忧。
“我没事,好着呢。”楚清绾是个即便有疼有痛都会打碎了牙吞进肚里的性子,此刻,她装作一个无事人一样,依旧笑得很是开心。
至于楚逸轩,亮出了腰牌,那紫衣男子与他的侍从自是不敢多有逗留,那老者拾起地上的二胡,又拉了自家小女,对着楚逸轩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楚逸轩拔下插在柱子上的长剑,没有多说,只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