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呆了十年,每次朱祺业抄宫里的密道过来看他,都只带着几个随从侍卫,从来没有过那么大的动静。
那群人蜂拥到他牢房门口停下了脚步,还没等拔下门闩,朱祺业便咣地一声踹开了门,一张炎红的脸上凶光毕露。朱建元见他这架势,吓得直往床角上缩。朱祺业几步来到床前,揪起朱建元的头发,像抓玩偶似的把他拖下了床,咬紧牙关又踢又打。朱建元抱着脑袋,放松身体蜷成一团,一声不吭任他踢打,朱祺业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更何况他从来不会翻书。
朱祺业没命地揍着他,直到自己也脱了力,才松开手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床上。朱建元口鼻身上全是血,身体弓得像条虾米,已经没法打开。朱祺业休息片刻,拎着他又上了床,往腰下塞了块枕头,抽出一条粗得骇人的木棍,朝他屁…眼里狠狠插去。朱建元后面又干又涩,被他这么胡乱捣撞,疼得头皮发麻,喉头发甜,眼泪都流了出来。朱祺业像头饥肠辘辘的野豹,压住他在他肩上胡乱啃咬,朱建元痛得死去活来,却也说不出是哪里痛。没过多久,脖颈上传来钻心钝痛,一块血淋淋粘乎乎的肉,活物一般跳落在床上,床上铺着冰冷坚硬的木板,肉刚脱身,尚还柔软滚烫,落在上面,竟生生地打了个颤。朱建元捂着脖子,哀嚎一声,努力想要挣脱他,可被摁得严严实实,争不到一丝机会。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祺业才从他身体里抽出木棍,丢在地上。朱建元稍稍缓了口气,以为这顿子总算是捱完了,朱祺业却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翻了个个儿,朱建元浑身酸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却见他半点消停的意思也没用,一把扯下裤头,攥紧了半硬的性…器往他嘴里戳。朱建元被强行掰开了嘴,那段湿漉漉的肉棍填在口腔里发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他好几次想咬断它,咬断这条丑陋恶心的摆设,可如果他咬断了它,朱祺业就不会让他再活下去。而他不想死,当下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不管多么卑微低贱,他都要活下去。
朱祺业在他嘴里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倾泻而出,还逼他吞下去。“吞下我畸形的子子孙孙。”他说,“这块枕头送给你,靠着它好好睡个觉。”
等他离开牢房,朱建元从身下扯出枕头,枕头外面围着一圈血红的毛皮,毛皮上两只黄澄澄的猫眼,笔直地往地他脸上剜。
第12章 第十一章
日落泰岐山。
泰岐山上天幕如纸,挂落西麓之巅,落日如火,灼出红紫焦黄,余晖似酒,分一杯倾入仇河,鸦声如鞭,劈裂天地苍茫。
泰岐山之前,仇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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