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干什么,你快过来,你过来,我们出去了,这么个鬼森森的地方。”
施安回过头来,在灰暗的光芒下,裂开嘴朝着张林麒阴森森的一笑。张林麒竟然觉得施安的笑里带着鬼气,他又骂了一句:“草,你搞什么鬼?”
“他就是一只鬼,还能搞什么鬼。”柳生阔大的袖子一挥,抬眼看着施安:“张儒博,被自己的后世子孙骂,是怎么个感觉?”
张林麒呆了,他指指施安,又看看柳生,吐出一个他字,就再也不说话了。
施安嘿嘿的笑了,他挺直了脊梁,眼神坚定强硬,像是一个军人。这是张儒博的气质,不是施安的。
张儒博也不否认,他笑了笑:“你是怎么看出来是我的,本事还不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夸奖完柳生,张儒博打量了一下柳生身后的张林麒,哼了一声,说:“瞧你毛毛躁躁的样子,真是丢我们张家的脸,将来怎么成大事儿。”
张林麒就想不明白他怎么就丢张家的脸了。倒是柳生被张儒博夸奖的十分尴尬,他解释说:“我不是本事大,我本来也是看不出来,我只是算出来这里除了他已经没有活人了,没有活人,活着的施安又是谁,爱新觉罗。恒瑜会跟谁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肯定不是施安?”柳生停了停:“我追着爱新觉罗。恒瑜出去,听她说了一个故事。”
他对张儒博说:”我知道这个故事你已经听得滚瓜烂熟了,可你能不能让我再把它煮一煮讲给张林麒听听。”
张儒博摸摸那个巨大的玻璃缸子,那只巨大的动物还在沉睡,可是突然缸子里的血转动了一圈,柳生的眼皮挑了挑,他看见那只动物的脚趾动了动。这只动物也需要醒来了。
柳生不动声色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他开始不紧不慢的讲:“这事儿还得从袁世凯活着的时候开始,一个姓张的孩子身世可怜,可怜到手里就剩了半拉干馒头还省着当宝贝,兵荒马乱的时候差点被马踩死,亏得袁世凯一把拎起他,认他做了干儿子,他这一生才飞黄腾达起来,那个孩子叫做张儒博。”
柳生还挺礼貌的征询张儒博的意见:“我说的对不对?”
张儒博哪儿搭理柳生,他全心的记挂在玻璃缸子泡着的东西里,张儒博看见那东西的一个整个的脚掌动了。
这个东西要活了。
柳生又自己继续说:“张儒博一生对袁世凯马首是瞻,唯令是从,袁世凯要天下,张儒博就给他打天下,袁世凯要名声,张儒博就给造名声,而袁世凯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皇帝,到死了,他也就做了那么几天,有人说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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