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把手放到你的手中。”陈素锦一个转着:“但是你闻一闻残留的气息,这是不是钟池宴?”
白发男人小心翼翼的举起了手,闻了闻,他突然就留下了泪来,颓然坐回椅子上,他说:“这是池宴,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这是池宴的气息。”
镜山美人伸着手,小心的说:“池宴,你不记得我了,你这是要去昆仑幻境吗?”
柳生在陈素锦的手下奋力的挣扎着,陈素锦捂得实在是太紧了,憋得柳生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他拼命的把陈素锦的手从自己的口鼻上拉了下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他站在里镜山美人不远的地方嗯了一声。
柳生嗯完,又问镜山美人:“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你的眼睛怎么瞎了?”
镜山美人含泪而笑:“原来你还有些记得我,记得我的头发不是白的,记得我的眼睛不是瞎的,我真高兴啊,池宴,自从你不见了不生死,我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哭瞎了眼,池宴,池宴."
他把最后的名字叫的绵长悠远,一往情深。
柳生接着说:”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钟池宴了,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不该是白的,眼不该是瞎的,我,想去昆仑幻境去看看,也许能想起什么。”
柳生觉得真是跟陈素锦学的面不改色了。
镜山美人反驳:”你就是池宴,你不是钟池宴是谁,这天上,人间,谁能比得上一个钟池宴,我不会认错.”
镜山美人的语气坚决,都让柳生自己怀疑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柳生,也许有那么一个可能他是钟池宴。
镜山美人站了起来,他站在椅子前,手掌一拍,之间镜山的石洞的石壁快速的分裂,分裂出一条含着石阶的道路,这条石阶路摇摇直上。
陈素锦带头就沿着石阶直上。
镜山美人寂寥的睁着一双瞎眼看着石阶方向。柳生小心的问他:“你不去吗?”
镜山美人呵呵的笑了:“池宴,就算是投胎转世,你还是老样子,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就是镜山,镜山就是我,我只能活在镜山的中央,就像是镜山的一颗心脏,你是怕我太寂寞了,才造这鲛绡美玉的销金窟给我,可是我还是太寂寞了。”镜山美人指着那石阶说:“我已经不指望你爱我,我只指望你能记起我,快去吧。”
柳生伸手又握了握镜山美人的手,他拾阶而上。
王韶普搂住了柳生的脖子:“你欠了多少风流债?”
柳生尴尬一笑:“是钟池宴欠了多少风流债。”
柳生尴尬完,还挺认真的问陈素锦:“钟池宴欠了多少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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