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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在一边拿着抹布擦桌子,他一边擦一遍给钟阿宝做保证:“他是阿宝,咱们阿宝哪有那么有文化的名儿。”
钟阿宝朝着柳生说:“听见了没,我是钟阿宝。”钟阿宝的面目认真,语气实在,好像是柳生真的认错了。柳生盯着钟阿宝的眼睛,看不出真假。
柳生迷茫的张嘴:“我觉得你是钟池宴。”
钟阿宝把脖子挂的毛巾甩到桌子上,他骂骂咧咧的说:“草,我没准只是和他长得像,我还和我老子,我爷爷长得像,你倒是没看见他们,你看见他们还非说他们是那个什么宴,你说我是那个什么宴,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柳生有一点哑了,他没有证据,除了眼前这人的长相,钟阿宝的身上没有一点钟池宴的气息。一点一点的也没有,但是他的行事声音会那么淡淡的透出钟池宴的影子。
黄毛有点不耐烦他们这么拉拉扯扯了,谁不急着回家,跟老婆孩子热炕头。黄毛伸手要把柳生推出去,他的手刚一碰到柳生,一个白色的小脑袋就从柳生的怀里钻了出来。大白朝着黄毛的手就是一口,咬的黄毛的手立马就缩了回去,在那儿跳脚:“什么玩意咬的老子,疼死了。”
大白从柳生的怀里跳出来,他瞬间变成了一个人,裸着的人,他朝着钟阿宝说:“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你的亲人在何方,你活着是为什么,你可曾爱过谁,你可能记得谁,你可能忘记谁,钟阿宝,你想一想。”
黄毛的一把鼻血就流了出来。王韶普这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骚的不得了,美的不得了,他疾驰火燎的朝着后面的小厨房奔过去,一边走一边说:“我说好歹穿件衣服,行不行,这不是让我犯罪吗,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黄毛疾驰火燎的拿了两件衣裳出来,走出来又愣住了:“不对啊,这大美人哪来的啊。”黄毛终于后知后觉了,他的尖叫声要从口腔里出来了。
柳生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黄毛的身后,他伸手捂住了黄毛要尖叫的嘴,黄毛呜呜的乱叫着,手脚乱蹬。
王韶普眯着一双艳丽的狐狸眼,他几乎步步紧逼:“阿宝,你看,任何正常人看见我都是这幅模
样,只有你不一样,你是不一样的,你让我们怎么怀疑你不是钟池宴?”
王韶普的手指向了柳生,他说:“阿宝,他杀了一个人叫做钟池宴,他痛恨着自己,他在漫长的岁月还要活下去,那么死去的钟池宴对他是一个折磨,活生生的永无尽头的折磨,他将永远无法从这个噩梦里醒来,始终记得他杀了钟池宴,他想要知道钟池宴过得好不好,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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