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扇大门被打开来,吴中天持一把飞燕戟,抽着一口大烟,且带着一男一女速步进入屋内。这吴中天乃是豹军中资质最老的一名,广额阔面,满腮花须。他虽占住白虎堂堂主一职,但到底年纪大了,心不在此,堂中琐事,便均交给阿冷处理了。他此番前来,除了见豹子头最后一面,便是受囚白娇之托,为了豹军江山社稷的稳固,护年幼荏弱的右手继位。他亦自知豹子头一死,帮中平衡势力便要打破。
当大门一开,他便觉得屋内满是瑟瑟震荡之气,一派杀气腾腾,不觉蹙紧了沧眉。他身后且站一女,脸衬桃花之娇媚,资质妩媚而端庄,一如阿根廷的贝隆夫人,便是刘蝉,这刘蝉初一进得门来,目光便跟随左手左右,凝望着他,见他与远泰正在激战,却也不怒不躁,慢把口张:“你们两个男儿,都是天下豪杰,打什么打,还不快统统给我住手。”然而这两名青年男儿,在这当口又有谁有闲功夫听她说话?刘蝉见远泰又是一激,左手冷不丁又被打退一步摔倒在地,海纳归墟刀亦被丧于地上,不禁心里一震,连忙跑向远泰周围,怒目瞪他。远泰呼一口气,冷冷的看着她:“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左哥好。”
左手“哼”一声,他知他是真心话,然而他是不服输的人,他举起海纳归墟刀来,又向远泰腾腾的砍将过去,远泰一把剑在手,气在手,划过海纳归墟刀,将剑尖刺向左手的腹地,左手斜身晃过,远泰大脚扫开,又将左手踢倒在壁柜上,左手痛咳一声,锦衣绣袍被弄脏了,那壁柜亦被打折,上面的珍奇古玩尽数碎了下来。
囚白娇见他落了败相,连忙坐收渔人之力,高呼:“慧织,阿冷,把他拿下!”二人听令,齐齐造次,双刀向左手夹击,左手浑身颤了一颤,连忙挺剑回护,三人舞着刀剑战了好几个回合,打的难解难分,左手本来便有伤在身未愈,何况刚与远泰恶战一场,如今又遇这两名豹军中武功堪称一流的后起之秀,不禁冒起冷汗。
弟星在一旁观战良久,也是忍不住了,心想三人打一人,何等不公平,一心想为左手分忧,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一双媚眼且盯向囚白娇,他抽出御猫刀,这刀一出鞘,便散发出黑白二色的缈缈散烟,这御猫刀法乃是弟星的看家本领,正所谓御的不是猫而是刀,且是杀人不见血的刀!猫,乃是极阴极暗极阴极冷之兽,此刀法也是颇具阴寒冷艳之气,他这一手御猫刀法亦是练得熟练,于几丈外操控刀气逼近囚白娇,囚白娇提了精神,应十全之力准备应战。二人久久僵持不下,观者一近他们,便觉血脉磅礴,周身震荡。这内力真气之拼,最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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