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怀中的人儿早已浑身瘫软,就这样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他抬起手来,艰难的揉了揉肩膀,左手留意了,道:“我方才弄疼你了么?”便轻轻将他放在枫树下坐着,将他领子轻轻捋开,见他肩膀上红肿了一大片,一张脸更是凄楚堪怜,大惊失色:“你的肩膀怎么肿成了这样?我扭到你了么?”右手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这不是你害的,这是我才入豹军时,他们给我绣了浮花曲梅,又给我涂了些稀奇古怪的药水,才搞成这样的。我纹身的时候,是真疼,好像每一针,都刺进骨骼里了。大约……这崭新的生活,必须是带着刺骨的疼痛吧。”左手听他此言,心里才舒了一口气,百感交集,道:“方才我恰碰了你的肩头,定是把你弄得更疼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以弥补我的过失,右手,我与你心知肚明,我们不是拏持相对的敌人,而是久违的……朋友,你以后,不要再听囚白娇的话了,听我的话罢,我会对你好的。”右手不言语,直直的看向前方,他心里面可怪他的失礼呢!一次,两次,他毫无立场的被他欺负!他既爱他的无礼,又怨自己没用,半饷方道:“我不需要你用甜言蜜语取悦我,你也取悦不了我的,我不想听囚白娇的话,但是,我也不想听你的话。左先生,你是一个重要人物,想必听你说话的人一定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罢。”
左手见他如此任性,想起小时候的他来。依旧还是这么个人,依旧还是没变。温柔的时候是如此温柔,任性的时候,又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的。然而正是他这样的躯壳和灵魂,让他不能舍弃吧。他也不再多劝了,当即吩咐了一名赭女,道:“去药房,取桑枝、柳枝、椒枝、杉枝、槐枝各一斤,煎成水,再放入白矾、盐巴各三两,熬成药汁……”右手听到此处,忙道:“我可不吃药,哪怕你喂我吃,我也不吃!”左手心里更有了一份烙印,怜惜道:“说的是,我也不劝你吃药,这药是用来洗的,你洗个香喷喷的药浴,身上就全好了,疼痛就全过去了,你说好不好?”右手听到此处,眼睛看向他,咬了咬唇,点点头。眼见着赭女把药浴汤煎好了,右手又依依不舍了,含眼看他道:“你见我年少,这样欺负我,可也这样欺负过别的人么?”
“你说呢?”左手连眼睛都在笑,就那样看着他。他这样模棱两可、含糊其辞的回答,当然不能让右手满意,右手失落的低下头来,犹自发着呆,左手见他模样实在可爱,自己这样欺负他,霸占他,也于心不忍了,不免自怪罪孽深重。
他又听那赭女催促,右手又咬牙喊疼,便给右手披了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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