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让他的女儿就这么乘黄鹤去。
唐王将唐可薇接过抱在怀里,细察她伤势,见其褐肩已被子弹穿进埋于两三寸处,必须尽快将其取出,否则伤口恶化只有死路一条。
他沧桑的眼睛对秦穹语狠狠的看了很久,那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再转过来对左手道:“不知为何我女儿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被打伤了肩膀,左手,我们的谈判,到此结束,我必须先走一步了,告辞。”说完,他大步流星的抱着唐可薇去往医院。殊不知天地之间亲情自然,就算是声名狼藉如唐王者,也到底是一个做父亲的人。
待他们一走,那起初避在四周的酒吧里的服务员,调酒师,舞女们也纷纷聚拢了一堆,这些神经质的纹身者们议论起方才的事情来。“这女刺客是谁啊?那老先生又是谁?”“谁知道呀,他们都是新来的客人,以前也并未曾见过。”固然他们是吃惊不小,但是毕竟夜场乃是市侩污浊之地,枪乱争斗也时有发生,议论了片刻后,便各归各位汗流浃背的收拾残局了。
秦穹语也不明所以:“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不是唐王么?那个诡丽奇异的女孩儿又是谁?他的女儿么?她与右手有什么仇怨呢?为何要对右手大开杀戒?”太多的疑问,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吞噬着他的大脑,重叩着他的心脏,作为一名身着西装的高级警司,秦穹语对唐王的资料当然是清楚的,只是对于他的女儿,他却一无所知。想那唐可薇这般貌美,唐王年轻时,也定是个美丈夫,若非性子阴邪作恶多端,倒不失为一人才。
弟星揉了揉方才被唐可薇架住的脖子,吃痛道:“要不是她是个女人,又是唐王的女儿,我也要大开杀戒,最受不了这些泼妇,差点儿没把我脖子格出茧子。”
他们这般言谈,都叫左手听进耳朵里了,只见他眼波流转,此时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些事情:唐王与他今日的谈判,即便没有唐可薇的破坏,也是谈不拢的,因为他左手,是不会让步的,而唐王想必也清楚了他的态度,恐怕接下来,更大的斗争将等着他。而今日,唐可薇的出现,似乎是一场意外,但这意外是相对唐王的来说,唐可薇似乎并非碰巧来此,而是有备而来的,那么她为什么要杀右手呢?如果是针对自己,那么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