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单日瑶略微的更留了一下意,又听锡安接着道:“自打刘蝉进了豹军,做了囚白娇的干女儿,我就对她的将来不怎么放心了,如今又遇上了你,爱上了你,牵挂上了你,你就老实告诉我,你肯不肯对她负责任?”
左手一时间愣在当处,他正正经经得答他:“锡老先生,我真想告诉你,我愿意对她负责任——如果我为了要给你留下好印象的话,我应该这么说!但是我不想说谎,我不想害了她,更不想骗了你,我一生一世的爱人,只有右手一个,不会再有别人了。”
锡安心里有所触动——问世间,情为何物?他默然了许久,方道:“你们,你们……唉,你们的心,究竟是什么做得呢?我真的不明白,右手是不如刘蝉靠谱贴心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改变你的主意——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太复杂的人是决计不清楚他们自个儿的心思的,因为你们善变,又善怀疑。”
“今日事,今日毕,今日的爱,今日的恐惧,都只在今日,我只知道我今天就是这样想的。”左手丝毫不怯意的回答他。明天的事儿,就是明天的事儿,新的心思,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而现在,他只知道——
右手,那个小他四,五岁的少年男孩,那是他的根,他的扬州瘦马,他心中最火红的太阳!他一辈子的指望,他一生的呼吸。在他激情狂飚的岁月中,他要他,他爱他。
他这样浓烈的爱,透过眼神,让锡安和东方春瑶心头一震。
尤其是东方春瑶,在她幼小的心中,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锡安虽然感受的倒还未有那般浓烈,但这心跳的一刹那,也使得他的肉身感觉到一阵疼来——
“啊……我的腰……”
他忽然间觉得腰疼,连忙喊出声来。左手不禁问道:“锡老先生,你怎么了?”锡安扶住了腰,用一双老手不住的掐:“到底是年岁不饶人了,我被关了那么长时间,又爬山越坡走了这么久,腰也吃不住了,这回儿觉得真疼起来,瑶瑶,你给我掐掐,记得力道要稳,知道吗?”
“哎。”东方春瑶应声,就见得锡安翻过身子,径直躺在炕上,胸口贴着炕头。
东方春瑶移过身子,为他掀起衣服,从荷包里拿起一块膏状物来,为他抹起来。
左手生怕他就这般享受着,不理他了,赶紧又往前跪,双手按在炕头上,问道:“锡老先生,可是想睡了?若你要睡,我便离开,让好好安睡,可我就当你答应了。”
这话一问,锡安回过头来,却看他眼泪都下来了,左手愣了一愣,问他:“很疼么?”锡安咬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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