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那能引发特洛伊战争的海伦是何模样,我且不知道,但这叫右手的小子,我若能见见,想必也颇为有趣啊。”
阿花蹙眉道:“这……我倒是认识他,可我觉得,现在的他,不像是我认识的他。我本来相信,他终究不会辜负囚姐儿的委托的,毕竟,不光他的性命,杨莉莉的性命也在囚姐儿的手里不是么……但,现在又说不清了……说到莉莉,她去了上海,也不知过得怎么样了,我们这边忙着我们这边的事,与上海那一边的姐妹,也已经失去了联络,更不要提,去福建那一边的姐妹了。”
郑习善道:“好多事情,都说不清,说得清的,那便不是事儿了。”二人这样言说着,走进了大本营,说是大本营,其实也不过是几个军帐篷,几个垩土棚。囚白娇不想太声张,因此不会让她们住得太奢华,一切都是原貌。
待进了土棚,郑习善高声道:“诸位,花夫人去台湾缴堂口顺利归来,鼓掌!”说着,他带头鼓起掌来,棚子里的姐妹痴呆的望向他们,也就呆呆的、无力的、散疏的鼓起掌来——谁也对别人的胜利不感兴趣。那不是吃的、那不是喝的、那不是穿的,与她们无关。冷漠是女人的天性。
几人慢慢的往里走进,烟雾越发缭绕,“小心。”阿花踩在一块土块上,看情形几欲摔倒——然而郑习善却似乎忘了,阿花的武功,说不准比他还高。因此阿花也只是摇了摇肥胖的身子,又刚好的顿住了。她笑了笑,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走,越见到这些女杀手的惨态——那些受了伤的女杀手们,依然被置于这样一个肮脏的住所,她们有些断了手,有些断了腿,有些眼睛没了,有些耳朵没了。头上,脚上,到处包着绷带,四处都是血。她们嘴里哼哼着歌曲,连聊天都没有力气了。
这里,根本连半个医生也没有。棚子角落处散着一些药物,和并不能保证干净的棉花,布条。尽管这些女杀手在岛上已经学会了自救,但是这里的医疗条件,最好的医生也不能保证什么。这里甚至比死鱼高校的环境还要恶劣。
囚白娇根本不管她们的死活。
阿花见姐妹们落到这般田地,却也不敢哭——那是懦弱的象征。他们静悄悄的走过伤员遍布的土棚子里,连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出了来,阿花方才质问郑习善:“为什么只是送了药来,却连半个医生,护士也没有?”
郑习善道:“囚姐儿专门下了命令,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入这里,所以,实在不敢请什么医生护士。”
阿花心里咯吱一下,脚下也跟着咯吱一下——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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