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做了一回英雄。不过,不是所有妖莲帮弟子都那么幸运抽身离去,那被左手拧伤了下巴在地上打滚的那一名妖莲帮弟子慢了一步,还未骑上摔倒在地的摩托车,就被左手拦了下来:“且慢,带我去冬月岗,否则,你被拧伤的不止是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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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冬月岗,距离武夷山不过几百里路程,因在群山之上,终年积雪密布,因而人称冬月岗,这里地势不广,周遭松林森森,当地政府发展旅游无望,因而贩卖于私人产业,被唐王收买,成了妖莲帮的斩将之处。
这里的天空格外的蓝,空气稀薄而干净,现下正是夜晚,天上的银河群星清晰的仿佛萤火虫,一抓就是一把,可是人伸了手去,什么也捉不到,到底是一场空。
白天方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雪毯,松树上的松针全成了白色,映衬得枝干愈发的黑。有风飒然而至,更使人感觉周身发冷,远处传来夜莺的叫声,夜莺的声音那么动听,却被乌鸦的声音掩盖住,天上一群乌鸦飞过,它们每一只都有黑色的羽毛,每一只都发出“呀……呀……”的叫唤来。
在这样干净的雪地,明媚的星空下,右手的鲜血莫不是非得流淌在此地?
而此刻,他的双手被反捆于后,目光涣散毫无颜色,嘴唇发白。
且,被两名大汉押着,往刑台而去。
他的身体已经被冻的发白,那一身的怯红早已不见,他就像被缉拿临刑的罪犯,心里充满了恐慌,然而,这样的冰冷却使他的恐慌渐渐麻木,一身单衣的他,内力因内毒的蔓延渐失,也失去了御寒的能力,在没有被砍头之前,兴许他会被冻死。
他的神经已然麻木,偶而想起左手来——或许,他该为这最后的时刻多动脑筋,去记忆一些活着时应该思想的人,思想的事,然而,只要一想起他来,不免使他本来冰凉的心更多了悲凉——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光明堕落于黑暗的一瞬间,仿佛热闹过后人内心的空虚,所以,幸福的日子太盛了,更映射出不幸的日子太悲惨,或许他就不该遇上他,免的离别的时候太悲哀,他早就应该去听信,那些喜散不喜聚的人言谈的哲学,就不会有这一刻魂飞魄散前的悲凉。
人散后,一勾新月天如水,映照着冰凉的人间。这刑场附近把守着森严的妖莲帮弟子,他们每一个人都盯着右手的动静,令右手觉得自己像是科学家研究台上的对象。而在一处名叫雪螺台的高台上,唐可薇批着一身黑色的貂披风,帽子盖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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