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连半个人都不认识,那可真叫一个说谎,怎么,秦警司连我熊六儿都不认识了?幸好师傅不在这里,若在这儿,你看他赶不赶你出去?”
说话者正是熊六儿,这二人同为蓝蚂蚁的徒弟,素来不合,若非知道秦穹语是右手的客人,熊六儿必得将他赶走。熊六儿向来是个粗嗓门,他说话大声的似要全场人都听到似的,满堂的人都瞅过来,秦穹语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未喝一杯酒却十分燥热,也多亏今日蓝蚂蚁有事未能出席,否则,师徒见面,不知该如何相处才好。
他双手抱胸,严肃着面容,道:“师傅会不会赶我走,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我已经被撤了职,今日出席这葬礼,也是陪同右手而来,于公于私,你都没有任何权利赶我离去。”
他因在妖莲山一役中伪造逮捕令,以及在撤职定罪期间,又派了一群不知底细的弟兄再赴冬月岗,知法犯法,双罪并罚,他知道,他会被判的很重,也许会被关到老死的那一天为止,但是他并不后悔,他自首谢罪,只希望将其服刑期延后,让他救了右手一命后,再做定夺。他的上级同意了他的请求。
熊六儿笑得可欢了,七彩的太阳光芒照射进来,使他的牙齿上的一颗金牙格外闪烁,他一抬手指叫好:“好,行行行,见你倒大霉,我也就欢喜了,我说过什么,好人命不长,你别看我瘸了一只脚,我今时今日,混的可比你好。”说罢,他便去了另一桌,秦穹语摇头,并不把他说的话放在心里,只是招手道:“右手,坐过来。”有他在,便是晴天。失去了多少,他不计较。
这熊六儿坐在另一桌,听到他的喊声,也绕不过撇了头,他一只脚是瘸了,脖子却很有韧性,他伸着脖子高声道:“我说秦师弟怎么如今弃善从恶了,敢情是迷上了什么人?啜,看来酒色能乱性,也不是胡说。”他的手一边抓着剥好的焦花生,一边凶着眉头动着歪嘴在哪里乱笑,说到兴奋处,他作势要叉开腿来膜拜他了。
右手的脸也是红一阵白一阵,他就像骑了一匹好马却一头摔进水坑——到哪儿都避不开苍蝇的,这就是生命中的不完美了。
他看了看左手,左手虽然进了屋,却也没有摘下太阳墨镜,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似乎依旧十分自在。他与他一一坐下,白小鸟则坐在了东方春瑶的身旁,这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刘蝉蹬着白色高跟鞋,一边打着手机,一边东张西望的走进来——她就是连穿着丧服,也一定要配上一双精致的合色的高跟鞋,和白珍珠项链的。待她见到了左手的身影,便把手机挂上了,含一含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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