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福太多了。对他来说,大约每一步都是江湖。
东方春瑶再顺着左手的视线望去,远远的看见了白马寺,这下子,她知道她们已经出了寺门,心里又不禁对左手佩服极了。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对这段经历的缘故颇为好奇,她揉了揉身上不足斤两的肉,嘴里嘀咕道:“这密道是谁修的?怎么不通到大海边,要通到这养马的臭地方。”她没看过海,不知道海洋离这里有多远。左手听她说得稚嫩,既不了解大海的僻静,也不了解思想的游离,不禁苦笑,道:“若是活得好好的,谁愿意苦心苦力的修这样的密道?我听寺庙里的长者说过,这密道是特殊时期修建的,那时候庙里的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批斗,为了以防万一,因此修了这个密道,通到这马厮处,这密道可是逃难用的。”
他这么一说,东方春瑶才明白过来了,她笑嘻嘻的道:“那……挖这个密道的和尚们可真是了不起呀,那时候,恐怕是没多少现成便宜的工具吧,一锹一锹的将这密道给挖出来,可不叫人佩服?如今可做了善事,把我们两个给救了,我可得祝福他们吉祥了。”左手回她:“那些人早就死了,化为白骨了,不过你说的话,倒也是对的,民国那时候的人,性子更韧,更叫人佩服,不错,那倒也是对的。”左手对于民国时代的旧知识份子向来充满了好感。人说,他们真伟大,言下之意即是,他们真美。那个年代的艺术家,用他们顶尖的病态审美,控诉着这个黑暗世界与时代。不过,尽管王国维的词话,傅雷的梅,黄宾虹的墨与顾景舟的壶,这些美好的事与物,陪伴着左手的童年时候与青年时代,将来还要陪伴他到老去的。但是最美好的那个人,却无法陪伴他了。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阵马儿的长嘶声,在这冷清的夜空中猛然划过,令左手与东方春瑶吃了一惊,这马儿的鸣啼之声,尖脆响亮,却略带嘶哑,仿佛人的啼哭之声。左手听得心楚楚而动,又耳听得不远处传来了杂碎的脚步声,许是有人来了,忙拉过东方春瑶,躲在那古井之后。
其时夜凉如纸,隐约来了两个男子,他们手打着电筒,来到了马厮里,寻那啼叫的马儿而去,因为挨得近,他们也未料到马厮里闯入了人,说话声音也放纵,左手便将他们的对话尽收入耳朵里去了。
只听着一人道:“这马儿从昨天开始,就这么不时的啼叫起来,也不食草,也不进水,这样反常该不是要绝命了吧。”他说话间,那匹马依旧啼叫不叫,如婴孩哭鸣,左手心中好奇,便略微的探了脑袋去看,见确有两个人影在马厮的角落处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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