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没有吗?是不是我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哪有那么严重?”
走到校园里,找了一张长椅,两人坐下,何倩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资料,看见他在上面标示了很多红色的字迹,何倩:“有的我回答得了,有的恐怕我也没办法回答,还是得让吴工去解释。”
“嗯!你挑能说的说。”
何倩给他讲了一二三四,她也有很多的盲区,真的回答不了,也就算了:“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已经不错了。”他笑着说,这样我可以串起来看了。
“你以后也进我们公司吗?”
看他摇头:“不是,我是去二机局下面航天研究所,就在你们单位隔壁。”
“航天?”
何倩对航天这块了解得比一般人要多写,这得益于前世的一个未曾谋面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知己了……
这倒是勾起了何倩遥远的回忆,那是上辈子的事了,她过来的第四年,空暇时间在一个华人互助的公益组织做义工,里面有一些针对新来的华人帮助他们适应这里,给他们一些帮助。这跟后来,用一张华人的脸赚华人的钱不同,还是比较纯粹的。
她得到一个求助,帮一个国内的求助者寻找本地的医疗资源,一个五十来岁的女性得了肿瘤,希望能够来这里求医,为了这个病人她走了很多地方,收集了很多资料,无数沟通之后,最后那个人却没有成行。
当时大家都很不高兴,累点没关系,完全义务免费劳动也没关系。但是说不来就不来,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对大家做义工的人来说,很伤积极性。有人就说了,国内能想办法出来求医的人,能是普通老百姓吗?反正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尤其是想想何倩不仅走了本州的医疗中心,还去外州跑了很多地方,时间不说,花销也不少……
义工小组的组长在跟国内电话的时候,跟人说:“以后这种人不要放进来,不要让我们的义工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对方在那里连连说对不起:“那个妈妈,怕拖垮自己的儿子,自杀了!”
听到这话,没有人再说话,这个话题太悲伤。
一个月以后,她接到了义工组织转的一封信,信上署名就是小张两个字,这个小张写了整整三张信纸,表达他的歉意。
虽然,信里都是感谢之意,何倩推己及人,定然是他非常的哀伤,给他回信,希望他能走出悲伤,他的妈妈一定不希望看到他沉湎于伤痛中……
一来二往两人就开始通信,他请她帮忙找一些国外的学术杂志,还有各种资料,何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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