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团冷冰冰的物体堵住了嘴,后一如同冰块一样的软物伸了进来,如同游蛇一般的游刃有余,堵得张郁佳一口气喘不过来。
张郁佳拿他无奈,这便想咬他一下,然后将嘴死死的抿住,想着只要不张嘴,她就吸不到扬起,可他就像偷窥了他的心思一般,将那冰冷的软物不断的伸长,一直抵制了张郁佳的喉咙,使得他连着想要呕吐好几次,终究是被他更深的索取给堵了回去。
张郁佳此番无奈,正准备想别的方法,可更加疯狂的事情已经来了。
谁能告诉他他的米奇内裤在上面时候已经从他的身上退去?这‘女鬼’为什么要将他的两腿掰开,而抵住他后门的这一团不断颤动的硬物又是什么?
张郁佳的脑袋快要爆了,他已经意识到这个不是女鬼,而是男鬼,而这个男鬼正在用女鬼的方式索取他的阳气,至于如何索取,这个问题已经随着张郁佳一声嘶哑的尖叫声而彻底的明了……
刺骨的冰冷与撕裂的疼痛并存,一颗原本活耀的心在这寂静而凄寒的夜中的被无情的撕碎,如是一道月光从窗沿上折射下来,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那颗不知道有多么雄伟的硬物在他的身体里缓慢的抽动,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仿佛每一次进出都连着肉带着筋将他扒开,然后又用用针缝好,又扒开,如是反复了不知多久。
张郁佳生平第一次流眼泪了,死死的咬住他那睡衣帽子上的兔子耳朵,他感觉自己流的不是眼泪而是血,觉着这是人生中最痛苦难熬的一天,甚至比死还难熬。
最终,他在不堪重负的疼痛中沉沉的睡去,梦中呓语连连,更是噩梦连连。
而在这仿佛与他一道沉寂的夜中,不知何时,月光再次穿过那薄薄的白雾透了进来,洋洋
的洒在他的身上,似乎将他那蜷缩而颤抖的身躯映照的更加的娇弱了。
与此同时,那一团伏在他身旁的雾气仿佛已经幻成了人形,月下渐渐地显出了身形,依然是同一时间,依然是同样修长的身影,可是梦中的人依然没有看见,如是千言万语又在一声叹息中隐去。
不过今日,白影不只是伫立在他的身旁静静地驻足,而是将不安中的他轻轻地用那被子裹好,又将他一直抱着的睡袍全部放进了他的怀中,然后抱着他轻轻地放进房中的床上,之后轻轻地在他身旁躺下,透着那一缕狡黠的月光默默地凝视,将那如玉一般的皮肤,如扇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