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逃了,即使现场一点证据都没有留下……都不要紧。
不要紧的。
这份厚重的大礼,我已经记下。
他说完便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纯棉衬衫布料给少年清理身体上染的血迹,动作轻缓小心,就好像对待一个易碎的宝贝瓷娃娃,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他赌不起粗心大意的后果,也根本不想去拿他赌。
这么瘦,肚子上的肉都哪儿去了。
游泳圈消失了。
双下巴也不见了。
疼么。
一定很疼吧。
被烫了尾巴都会跳进冰块机里打滚的笨猫。
其实我也很疼。
心里疼。
“我明白了,韦尔斯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你一定别乱动,就在车里等着。”展初杨也不多废话,挂了手机大步流星地朝车库走去。
还有力气,还能保持清醒的给他打电话,这说明某人伤得还不算太重,当然也有可能是楚飞涯在咬牙硬撑。
他哪里知道楚飞涯现在是毫发无损的坐在车里,他叫医生来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一只……少年。
嗯,一只少年。
擦得差不多,衬衫也扯成了破布条,男人赤…裸着坚实有力的上…身,让少年枕在腿上。直至确认他浑身上下连菊花都没有流血的伤口后,男人才舒了口气,轻轻地扒开了这货的眼皮。
金色眼珠因为主人的昏睡毫无神采和光泽,二得一塌糊涂。
很好,无论是眸色还是眼底纹路都彻底对上号了。
水有源,树有根。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展初杨急三火四的带着一票人赶到了现场,这时候货车驾驶室里的司机还仰脑袋晕着呢,歪歪斜斜地靠在座椅上,无论怎么下狠手抽脸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楚飞涯助理夹着个笔记本跑了过去,有些奇怪,“这人怎么回事?”
“脑缺氧,应该是假死了。”而且还不太像是普通的假死状态,很可能并不是一种单纯的假象,脏器受到重创的可能性极大。
假死状态现场没办法检查,心跳和呼吸难以用人手测量,必须要把他拖到医疗室去才行。
“现在能想办法给他弄起来吗?”严刑逼供的前提是人要醒着才行,不然快感为负!他还没认罪呢。
车祸主谋不一定要从这人口中得出来,但适当盘问可是必须步骤。
翻完眼皮试着测脉搏的学霸一号用一脸你很没文化的表情狠狠鄙视,“弄起来?亲爱的,如果他三天之内没能从床上爬起来,那么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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