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受伤了?”
“我没事。”冷冷的声音传来,不再回头。
洛杨眼光一黯,轻轻叹息,但想到洛怜还在身旁,立刻又欢喜起来。
“怜儿,过来,让爹爹看看。”
洛怜任由他把自己拉到榻上,双手托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是要看出什么花儿来。
“算一算,怜儿该是十八岁了。出落得这么漂亮。”洛怜看着眼前的人,不过三十来岁的模样,其实已经四十多了,洛杨的脸有些苍白,但不虚弱。
拂过洛怜额前的细发,洛杨又皱了一下眉,突然抓起洛怜的手,摸上脉,眉间又紧蹙几分。
“怎么了?”洛怜的声音打断了洛杨的思绪,迅速恢复神色,温柔地拉起洛怜的手,“没事,只是看看怜儿的身体如何。”
“没什么好看的,出生时就注定了。”
听着洛怜漫不经心地说着这样的话,觉得心疼。
“怜儿不用这么看轻自己,你的身子虚弱是因为你母亲在你出生时施加了封印,为的是锁住你体内过于强大的力量,婴孩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内力。你的母亲为了施加这个封印,不得不搭上自己的性命。”看着満墙的画像,不禁凄然。
“怜儿,你的樱花痣长在哪里?”
“在颈上,不过好像已经淡了。”偏过头,把头发别到左肩,右侧的樱花痣显现出来,只是颜色太淡,没了血色,还看得到樱花的轮廓。
洛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经意间轻叹一口气,他轻轻捧着洛怜的脸。
“嗯,没事的,怜儿。只是以后,也许你会不经意地想起一些事情,到时候也不要惊慌,做你想做的就好。”
“爹爹,我不懂,这一切我都不懂。”
“怜儿不必懂,做你想做的就好。”那日罗绝对他说的话时刻萦绕在心头,萦绕在梦里,折磨着他。
洛杨温柔地揽过自己的孩子,拥他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也许从一开始,你就不是我的孩子。
……
五月十四,百鬼花谷的窗户上都贴了红色的窗花,不似寻常人家办喜事,没有唢呐,没有花轿,婚礼前夕,一切都安宁得异常。
“哥哥,陪我喝杯酒如何?”晴儿为洛怜端来一壶花雕。
“怜儿今天怎么想起喝酒了?我记得我可是把它们都藏起来了。”
“不瞒哥哥,这数天洛怜把百鬼花谷转了个遍,任何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
洛怜拾起夜光杯,轻啜一口,眯了眯眼,喉尖还沉溺着酒香,有些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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