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曾经说过:眼泪这东西,不值价,你哭,只能说明你懦弱。
但洛风是不明白什么是哭泣,晴儿只是还没找到哭的契机。到如今,一次便哭个够吧。
“我的孩子,这样就好。哭了便好,我知道这一切还需要时间。我们先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二位了。”
“谷主,可卿告退。”
“嗯。”
石室内,终于只剩下了两人。
“玄哥哥,你怎么样?疼吗?”
婴玄只是想昏睡。但舍不得闭上眼,伸手摸着洛杨的眼睛。
“杨儿,你真美。”
洛杨的眼睛缓缓地流出眼泪,慢慢地变凉,但是,却凉不过婴玄的手掌。
石桌上是一幅画。
画卷的右方,是一对璧人,樱花缱绻,郎情妾意。本来空白的左方,画了一个温婉的男子,看着兄妹俩,满眼是宠溺。
洛玄身穿白衣,颀长的身子,线条有几分刚毅。洛阳和洛涟都是紫衣,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樱花瓣顺着两人的头发缓缓地掠过,没有声音,没有妖娆的神情。
那一幕,永矢弗谖。
粉色的花瓣,映衬满山谷的血红。有几分暖意,枝条刚要发新芽,花瓣起舞,青草地的露珠,蝴蝶随风飞舞。
那封信,字迹已经泛黄,有被水染过的痕迹。清秀的字体,跃然于纸上。
“杨儿,我终是要离开。只要你留我,我便不会走。你若留我,我还是洛玄。但你必须是我的妻子。”只是这封信,一直搁在桌上,不知要寄到哪里。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
偌大的洞穴内,又没有了人气。只是暗室里的棺椁终于有了主人。原来这个陵墓,一开始就是为我们准备的。
洛杨终于把那幅丹青完成,之前一直想不起那些场景,想不起玄哥哥的表情,只以为他在看着涟儿,所以总是画不出全景。
原来那双眼睛,从头到尾,看的都是自己。眉眼间的温柔本是属于自己的,脑海中的人开始清晰起来。玄哥哥曾摘了一朵心形的樱花,戴在自己的头上。男子戴花太过女气,但玄哥哥说很好看。洛杨以为那个时候,洛玄的眼里看到的是涟儿的影子。
父亲洛珏说,杨儿,要好好选择,哪一个是你爱的。不要觉得自己得不到幸福,如果你任性地告诉他自己的爱,他会懂的。也许,一开始他就在等着你说这样的话。如果拼了命地去爱他,还是得不到,那就祝福他。对于爱,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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