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老大爷一直“哎哟哎哟”的微哼着,张随许是见岳长乐对自己的提议没有什么意见,胆子就更大了起来,直接一脚踹到了老人的身上:“臭老头子,叫你道歉呢,听不到么!你这个老不死的快……”
“张随!”
张随被吼得一个激灵,回头一看见是那个青衣道士正朝着这边走来,他看了眼岳长乐,识趣地收回了即将踹出去的脚。
青衣道士走到两人身前,清冷的目光将两人扫了一遍,接着俯身察看老人家的伤势,将之扶了起来:“老伯,您没事吧?”
老人家年事已大,又是磕又是踹的,早就有些吃不消了,抖着手指着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的药碗,反复说着一个字:“药……药……”
青衣道士按住老人家的手,安抚地轻拍了拍:“老伯放心,贫道还有药,等会儿再给您一碗。”
老人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微弱地点了点头。
“游素!”岳长乐大叫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爵爷放在眼里!”
青衣道士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见过小爵爷,不知小爵爷有何吩咐?”清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寒冬里的冰凌,直教人的心冷了半截。
见道士这副态度,岳长乐气得不轻,指着道士的鼻子骂道:“我爹请你回来是给我治头伤的!你成天跑来这个鬼地方给这群穷光蛋送药是什么意思?!本少爷的伤难道还不如这群下贱的人重要?!你是不是搞错了,巴结人都巴结错对象,脑子有病吧!”
“小爵爷,请自重!”游素沉声斥道,清冷的双目闪过一丝厉光,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自重?”岳长乐居高临下俯视着眼前清瘦的道士,冷笑一声,“你他妈连我的命都不管了,我凭什么尊重你!张随你说是不是?我爹请回来的狗奴才不给我看病,倒是对这群穷光蛋殷勤,还用我家的药我家的碗,他当我岳家是冤大头呢!”
张随像是第一次见岳长乐发这么大的火,连忙顺着他的话说:“是,就是!从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忘恩负义的东西,少爷你的伤都有些时日了,始终不见好转,这狗道士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实在是不识抬举!”
游素安静地听着主仆两人的叫骂,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改变,半晌只捂嘴轻咳了几声,他一向身子不好,动怒的时候脸上虽不见神色,一咳起来却很难停住。
街上的百姓见岳长乐如此嚣张,连他身边的小厮都对着自己的恩人指手画脚,气不过的人便出言辩驳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张随骂了回去。
想是岳长乐无法无天惯了,城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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