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两个男子的鱼水之欢。
虽然游素惨白的脸上鲜少染上情|欲的红色,可不时从嘴里溢出的闷哼,似痛苦亦似快活,他根本分不出游素到底是出于自愿,还是为人所逼。
一切犹如晴天霹雳,钵多罗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那就是离开,马上离开……
屋内传来岳长乐高昂的低吼声,连同一直紧咬嘴唇的游素,也忽而急促地低哼了一声,那音调都没了原来的样子。
满室的暧昧气息飘荡出来,钵多罗只感到一阵晕眩,脑海里一片混乱。终于,他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过身去,好似一抹鬼魅一般,刹那消失在了游素门外。
几乎是一路狂奔,钵多罗紧闭着双目,皱着眉头,朝着荒院跑去。他感到浑身发冷,那肢体纠缠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女娲氏造人之初,使之一阴一阳,一乾一坤,便是意喻阴阳调和,生化不息。
此为人伦大道,天地之道,万物之纲。
钵多罗从不曾想过,原来同是男子也一样可以享受欢爱。
可是,那畸形的爱欲,自天地初开以来,便是有违世俗人伦,天道纲常的。
所谓逆天而行,钵多罗不知道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但是他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下场。
为何游素本为修道之人,却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钵多罗想不通,一点也想不通。
说游素不是出于自愿,可他并未反抗岳长乐的侵|犯,甚至……在他听到游素的低喘时,他能感受到那语气里的几分快活……
钵多罗不愿承认冷清得犹如冰天雪地的游素,居然自甘堕落屈服情|欲之下,可是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替他开脱。
钵多罗不禁问自己,到底是自己看错了人,还是那一切都是幻觉?
终于回到荒院中,钵多罗步履摇曳地走过荒草,当走到屋前时,顿时脱力地扶住了门框,几乎站立不住。
“……游素……”他沉沉念道,眼底一片迷茫。
“我提醒过你,现在不是你关怀他人的好时机。”庚炎从屋里缓缓走出来,看着眼前一脸脆弱的钵多罗,觉得十分有趣。
钵多罗抬头看向他,低声问:“你知道他们在做……那种事?”
庚炎淡淡勾了勾唇角:“何人何事,能逃我法眼?”
“为什么……你不阻止?”
“我为何要阻止?”
“……那是天地所不容的……的感情,游素和岳长乐会害了自己的。”
“是吗?”庚炎挑了挑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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