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势中,向医庐归去。
“怎么样,有大碍么?”
回到医庐,三人几乎都湿透了,将秦雀送进房间,沧海换掉他身上淋湿的衣物,问庚炎秦雀的情况。
庚炎收回搭在秦雀脉上的手,道:“没事,只是邪寒入体。”他抬头看向沧海,眸子忽而紧缩,变得深沉起来。
回庐途中,沧海几乎将伞都遮在了他和秦雀头上,雨水将沧海淋得透彻,不仅及地的墨发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修长瓷白的颈上,那一身衣物更是因雨水变得半透明,贴在那清瘦的身子上,勾勒出宽大的衣袍下,那好似引诱一般的曲线。
“我去煎药。”沧海并未注意到庚炎的目光,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秦雀,听庚炎说是邪寒入体,心底已默默拟出了药方,转身便想去药房抓药,替秦雀煎药。
手腕忽而被人拉住,沧海一下落进背后高温的怀抱,他听到庚炎在自己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低沉道:“你也淋湿了,将衣服脱了吧。”一只手无声勾起沧海的腰带,另一只微微往衣内钻去。
“我知道,等会儿就去。”沧海低声说,连忙挣了挣那令人窒息的怀抱,伸手想去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
忽而,庚炎拥着沧海往门外带去,一下将他压在了门边上,那顶在沧海股间的东西,立刻令沧海僵硬了身子。
“……庚炎!”沧海曲起手臂,想转身推开身上的男人,“这是秦雀的房间!”
言下之意,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庚炎镇压下他的反抗,将他一只乱动的手紧紧压在门边,敞开的一扇门将两人隔绝在狭小的阴影内:“不怕,他现在醒不来。”庚炎垂眸慵懒地看着怀中的人,滚烫的气息落在沧海的耳尖,上扬的唇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
“不行!”沧海摇头,那缓慢解着自己腰带的手,已快滑入衣内,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推搡。
奈何,沧海的力道根本抵不过身后的男人,那手终究还是滑入了他的衣内,瞬息剥开里衣,覆在他衣下的胸膛上,袭向他胸前隐藏的茱萸。
沧海浑身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说行,就可以。”庚炎亲吻了一下沧海干净的耳后,微微沙哑地低语,“沧海,我想要你。”那只邪恶的手顺着沧海的腰际下滑,很快在沧海没有用处的挣扎下,覆上了他的大腿。
沧海虽躲了躲他落在脖颈上的吻,却躲不掉那只手,双腿下意识合拢了一下,却好似回应似的将男人的手桎梏在了双腿之间,一瞬间,令男人的手指更是有机可乘。
“嗯……”那手指好似小蛇一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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