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被打断肋骨又慢慢强制复原的痛楚,如果是普通人早就痛得还是宁愿一下就死掉好。
转头瞄了眼那头黄色怪兽,又听到几声比先前更大的枪响,怪兽的头部被炸开,没有出血,仍旧是黄色的水。顿时失去领导中枢的怪兽,躯体则像崩解似地往下落,又引起一波水潮。
「Fuck!谁把Light Fifty拿出来用的!就算是军用也太夸……」船继续往前开,飞鸟骂声未歇,眼角余光却瞄见一个人影正大剌剌地驾着在洞里萨湖中难得一见的高级小游艇,肩上还扛着把步枪。
在笑。
那男人在笑。
重点是,他应该认识那男人。
怪兽崩解后,飞鸟把那艘就算使劲鞭策也跑不快的游船驶回码头,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堆看似军警装扮的人还有大批民众议论纷纷。他把船交给全身湿漉漉还在发着抖的船员,这回自然是没给小费,毕竟对方扔下乘客就自己跑走的行径,的确是该给点小小的惩罚。
阿久津看来很疲惫,双手因为刚才紧握铁杆,使得关节发红,但其它部分又变白。凌驾体贴地拿过伞帮他遮阳。
「唉,谢了。」飞鸟有气无力地指了下那伞。
凌驾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只说:「我没帮你撑啊?」
「我也不需要啊。」飞鸟这时终于放松地笑出声。
凌驾这才明白飞鸟是在帮阿久津对他道谢,也笑道:「反正我自己也遮。」一会儿他突然道:「应该要感谢那位开枪的人,虽然有点危险,不然当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发展还真应验了阿久津刚上船后的那句「是吗?」本来以为只要把魂魄雷达与目标物进行碰触就可以轻易回收,但显然在碰触之前隔着「很厚一层」的障碍。
「是吗?随身带着重型狙击步枪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是好东西啦。」飞鸟拧着眉道。
奇怪?那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真的是那家伙吗……
「只远远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重型狙击步枪的家伙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阿久津眯着眼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在那种破船上摇来晃去喔,我去买椰子汁给你喝好吗?」飞鸟指着离停车处不远的空地,那里有小贩在卖椰子水跟其它东西。
「我自己去。」阿久津像是在跟飞鸟斗气那样地,走出伞下,独自朝摊贩的方向前进。
望着阿久津纤细的背影,凌驾忍不住道:「真是难以捉摸的人啊……阿久津先生。」
「那个是在怪自己啦,因为事先没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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