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就是说,谁付钱谁就是老大?」
「也不见得。高层们是很反复无常的,比地震还要难以预测,有时候身在其下感觉是在被玩弄着,对、就像是游戏。有时候感觉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替受害者讨回公道,但有时候我们是强权的走狗,杀人放火……还让你觉得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走在『体制内』,我们可以干尽任何违法的勾当。我在那里待了四、五年,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只好离开。」
「因为……感受到良心的苛责?」凌驾小心地问。
飞鸟发出笑声,「你果然是好人耶,宝生君……也许我也有那种部分吧?不过当时我急于想摆脱的,是控制欲越来越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