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读取了一遍,“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但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新的研究所在高处。”
“怎么说。”唐家风焦躁得坐立不安。
“他们揶揄那群白大褂跑到能玩蹦极的高处做研究死得快,那里可以看流星和日出。”
唐家风一边看地图一边用手机上网搜索关键词,道:“可以看流星,这里。”他指住虚拟屏幕上的一个点,乙区的唐侨商业大厦,d市最高的商业大厦,顶楼是d市有名的观景点。“这里发生过醉汉玩蹦极把自己摔死的意外。”
主父阿门点头,“上车。”
……
应该是夜晚吧,孔妹力全身都像被人用针扎过一样,每个毛孔都刺痛得受不了,皮肤底下的肌肉凝聚不起来任何力气。他尝试动了一下脑袋,剧烈的痛从头顶直插入神经,痛苦得全身痉挛,他牙关紧咬绷得脖子青筋浮现,把嘶哑的惨叫咽回了肚子里。好不容易才得到片刻的平静,他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引来警卫。
等了足足有五分钟,大概,他才逐渐恢复了平静,脖子以下眉毛以上都失去了知觉,他勉强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抽搐,咸涩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直到刚才看不清对面监牢里的曾品才意识到自己被泪水糊了眼。
他很少哭,痛到哭更少,现在这样子简直是蠢爆了,他大概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疼痛太剧烈是一回事,含羞草受损直接触发了泪腺,就像鼻子受到刺激时泪腺也容易被影响一样。他担心含羞草受损会对自己本身的身体有影响,既然失去全部植物肢会死,那么失去一部分说不定会半身不遂什么的。
“曾品,曾品……”他轻声叫道,嗓子里像有火在烧。曾品那边没有回应,他眯了眯眼睛,似乎看到那边的床头边有一抹红色,心头一惊。“曾品,快醒醒,你没事吧?”
过了不知道多久,孔妹力感觉自己四肢的知觉逐渐恢复了,对门也终于响起了闷哼的声音。
“曾品!”他赶紧小声喊道,“你怎么样了!”
曾品那边安静了一会儿,传来了颤抖的哭声,“哥,痛……”
糟糕了,孔妹力压住额角,“曾品,听话,哥在这里,你哪里受伤了?”问完话他也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头顶,变成左右各三支了,除了剧痛和无力之外,暂时还没发现其它问题。
曾品像受伤的小动物瑟瑟发抖,好半响才回话:“头顶痛,手痛。”
手痛?孔妹力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扶着墙挪到了铁栏前,集中万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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