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陈翰墨就是希望莫北能听出自己的意愿,不再参加演出。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怒火泛起,下手也狠了许多。
“你难道不知道等电影拍出来,会有多大的麻烦么!”趁着空挡,陈翰墨还想再试着劝说莫北一次。
“知道,会有记者、狗仔队、报纸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我的生活。”莫北点头确定自己知道。
这还得了,既然知道都还要去拍!莫北的回答更是让他青筋直冒。
十几招之后,莫北出了层薄汗,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很久没有了。陈翰墨大开大合的招数也让自己的体力消失殆尽。几个基本步法,挪到莫北的后背处,出其不意的伸手要卡他的喉结。
可惜没有成功。如同后背长了眼睛般,莫北抬手抱住他的胳膊,一个侧肩摔,陈翰墨结结实实的躺在了地上。
练功房的地面铺有海绵,但是实在是刚刚的声音太响了,让莫北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正好,陈翰墨伸出右手,希望他能拉一把。
莫北就从善如流了。
只不过,陈翰墨打的主意不是让莫北拉他起来,而是使劲向下一用力,把没有防备、弯腰拉他起来的莫北也给拽倒了。
好巧不巧的,正好倒在陈翰墨的身上,嘴对嘴,唇对唇。
顿了一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红着脸的莫北连忙爬起来,拿着衣服就进去洗澡了,也不管依然躺在地上的陈翰墨,自我催眠的说只是摔倒而已。
陈翰墨是真的觉得惋惜啊!时间太短了。不过那片唇的滋味真的不错,果冻般的质感就像他本人做的杨汁甘露中西米的味道一般甜美。
莫北收拾一番出来,陈翰墨也没有再劝说他不要演出之类的话,只是再三的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主意安全。
莫北有点奇怪陈翰墨这小子怎么不继续唠唠叨叨了,但是还是点点头答应会注意自身安全。
“真麻烦,还要出门上楼再进屋。”随口嘟囔了一句,跟陈翰墨打个招呼,就上楼了。
送走了莫北,转身回屋的陈翰墨嘴角一翘,自言自语:“我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吗!”
记得当初参加婚礼,他坐在前排,新郎的朋友上台讲话,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个在话筒前的男人,而是被帘幔遮了一大半,抱着一盆稀有兰花,却在偷偷发呆的美人。那时,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很漂亮,但是吸引力却不及他手中的那盆兰花。谁让他有个爱花如痴的爷爷呢!
洗手间,上前搭话时,他突然想起曾经读过的那句诗。如此贴合的诗句不念出来分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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