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洗洗手,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好。”莫北抬眼一看,习以为常的转身就回到厨房。再耽搁时间,炒锅里的菜就老了。
陈翰墨点点头,轻车熟路的走进屋子,洗净双手来到厨房,熟悉的就像自己家一样从筷笼里拿了小木铲,从电饭锅里盛好了两人要吃的米饭。
一会,不大的餐桌摆上了莫北的劳动成果:三菜一汤。
酱汁排骨,五色茄子,滑蛋虾仁,再来个菠菜豆腐汤,虽然是家常菜,却也色香味俱全,营养丰富。
“对了,我前几天酿的黄酒可以喝了,我去热一壶。”
要说莫北怎么想起来自制黄酒,这就不得不提陈翰墨和他回家乡的事情了。莫妈也不知道从哪里买了一壶别人家酿的黄酒,伴着姜丝口感辛辣却又透着丝丝甜意。冬季喝黄酒暖身暖心,别有一番风味。
这下可把他的馋虫给勾出来了。所以一回来,他就特意在空间的农田里种了一小片的黑米。这东西可是滋阴补肾,健身暖胃,明目活血的好东东。
脱粒,淘洗,蒸煮,加入酒曲,密封发酵,即使有空间这一利器,莫北也花了将近大半个月才把黄酒酿出来。当时制作的时候就特意买了两个一大一小的酒坛,小的放在家里,方便取用。大的那个莫北直接埋在空间屋前面,人家都说藏了一年的黄酒味道是最好的。本来莫北还打算放在屋子里呢,后来一想,这蔬菜什么的只要在空间里都不会坏,如果就这样摆在木屋里面,会不会过一久搬出来还是当天酿造的味道?这个问题可是着实让他思考了好一会呢。最后还是奶油看不得他这么纠结,说了一个方法:把坛子埋在地下,才算解决了这个问题。
随着灶台上奶锅里温度的升高,黄酒特有的味道慢慢的飘散到空气中。
厚厚的雪白瓷杯子,如普洱茶般的色泽,菱形的姜片好似小鱼在杯底游荡。双手托住杯底,酒的温度通过厚实的陶瓷杯壁,传到手掌上时,暖人心脾。
“尝尝看。”莫北回到餐桌,端起酒杯,朝嘴边的杯子吹了口气,抿了口酒。
“喝着这杯黄酒,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文章。”
“哦?”
“女人如酒,闻酒香识女人。”
“……”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酒,你这没良心的就只想起女人来!
“ 红酒女人,名贵之品,这类女人只可远观。白酒女人,酒性醇厚浓烈,女人中的强者。黄酒女人,家常之酒,平淡中略带着几份亲情。”陈翰墨越说越开心,只是还有一句他不敢说出来,那就是:用黄酒来形容做妻子的女人应该最恰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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