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他们不太过分,哥哥是不会管的。最近又会有事么,虽然是时常,但五年前血族内部的斗争刚平息,也不该这么快。一边乱想着,双手一边攀上白轩蔚的颈项。摩挲着他温热细致的皮肤,突然一些疤痕引起我的注意。
我稍退开,看向他颈部的伤痕。是昨天的伤口,并不狰狞,但却惊心,那刀刃划出的平整似是落在心口,引起一阵刺痛。手指摸上那个疤痕,一段不长的刀伤中两个牙印清晰可见。
“为什么割伤自己,如果隔断了颈动脉你会死的。”我压低了声音,似乎这样就能减少疼痛。
“你快死了。”或许是被我的感染他的声音也意外的低。
“我是血族,你不该救我。”虽然有什么协议,但血族和血猎还是敌对的关系。
“我知道,我从没有如此庆幸过,你是血族,”他的手环上我的腰际,隔着衣衫,我隐约感觉他手指的轻颤。“找到你的地方离市区太远,换做人类,来不及赶到医院。”
“所以你割伤自己,冒了极大风险。”白轩蔚做事通常有着周详的计划,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风险降至最低。割伤自己的颈部这种事不像他会做的。
“顾不的。”
他颈上的那道伤口明明是那么刺眼,我却移不开视线,嫩红的不同于其余肌肤的颜色,而其间的两个牙印更是在提醒,我做了什么。我咬了他,为了血液。
“你的肩是谁伤的?”白轩蔚问道。
“加洛斯?鲁德,”张嘴回答,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他的伤口,我缓缓贴上他的颈侧,冰冷的嘴唇覆上那道凸起,唇舌轻柔,似乎我舔吻的动作能够磨灭它存在的迹象。唇瓣吻在伤口上,舌尖游移,细细描绘这道为我而生的痕迹,它不长,也不宽,但很深,只触在表皮,我都可以舔到血液的惺甜。刀刃是锋利的,用来猎杀血妖的刀刃,却刺进了他的颈间。伤口微微的凸起,无需结痂,很快就能完全愈合。
“赤,”白轩蔚的声音有些异样,“你为什么伤了自己的左腕?”
左腕?瞥了眼左腕细小粉红的痕迹,“一个交换,告诉我,想知道的,给她想要的。”我声音含糊,呢喃在他颈间,细致的肌肤接受了从我嘴里吐出的波动而微微颤动。
我伸出舌,在他的皮肤上滑动,试图平复他的颤动。舌尖轻柔,尖锐的伤口间留下的牙印更深,微微凹陷,直达动脉。忍不住在牙印上来回摩挲,那明显的凹陷让心底阵阵抽痛。轻轻吮吸,妄想将凹陷的牙印填补。将那小块肌肤含进嘴里,舌尖轻抚、齿间微触。我的动作缓和而轻柔,害怕带来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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