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着从匕首的尖端涌出。突如其来的伤口分散了他的注意,手上的动作稍滞,而俞晴就趁着那一瞬的停止打掉他的长剑,在他的手腕留下‘刃’划过的痕迹。
看起来只是轻轻划过,伤口不深,但手腕的鲜血却比腿伤汹涌。我默默看着,这就是‘刃’的力量,它轻易的划破血族强壮的身体,留下一个不可填补得到空洞耗尽血族的生命。心底不自觉有些寒意,这种东西无疑是血族的天敌,放任它的存在将会留下无法遏制的恐惧和威胁。
空气中迅速充满了血腥的甜腻,身体有些不适,后背的伤口逐渐开始愈合,但心底却涌起对血液的渴望。“呵、呵,”难耐的微喘,甜美的味道挥之不去,尖锐的牙齿蠢蠢欲动。
“赤,”白轩蔚担忧的靠近我。
“没事。”不敢看他,心虚的说,“去看看俞晴。”
经过方才的一击俞晴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你还好么?”白轩蔚蹲下身。
“嗯,”俞晴点点头,望向东方的天空。
“快天亮了,”阳光会驱赶血族的一切生物,到了白天坡地就安全了。但是,“我们先离开这,找个地方休息。”俞晴也是惧怕阳光的。
“不用,”俞晴拒绝,“快点销毁它。”握着‘刃’的手有些颤抖。
我和白轩蔚站在一旁,俞晴盘腿坐着,双手握着‘刃’,口中轻念着,古老的咒语,“唵,钵罗末邻陀宁,娑婆诃,唵,阿噜勒继,娑婆诃。唵,钵罗末邻陀宁,娑婆诃,唵,阿噜勒继,娑婆诃。”
陌生的咒文在他口中重复,但是‘刃’没有丝毫变化。
俞晴不解的说,“怎么不对?女巫告诉我的咒语不可能有错。”
“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白轩蔚猜测着,没有上前,离着一点距离,带着些尊重。
俞晴回想着,“好像是,她说要合适的介质,最宝贵的东西,但,好像没有说清~~~~~”
他努力回忆,我飘了眼已经露出金光的太阳,“现在别想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再说,太阳快出来了。”一把拉住俞晴,想把他拖起来。
“没有时间换地方了,”俞晴甩开我的手,严肃的看着我,“我再念一遍咒语,你仔细听,如果我没有成功,你一定要帮我销毁它。”
“俞晴,你”我稍怔,他的话有点奇怪。
俞晴不再看我,闭上眼,握住‘刃’,虔诚的轻念,“唵,钵罗末邻陀宁,娑婆诃,唵,阿噜勒继,娑婆诃。”
像刚才那样的,还是没有变化,但此刻初生的太阳已经将他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