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取悦,谁有他巴结得这么高超,巧妙?
庄简大乐。
就是有一件事,他着实难过。
庄简心里便像被猫抓得一般心痒难耐。
那就是他都近半年都没有找个男人,不得做男男之事了。
这种事也同那穿衣吃饭一样,是例常必要人性所需。更别提庄简这种天生滚惯花丛,好那一口的猫儿了。
这凉风渐吹不冷不热干燥惬意的初秋,庄简苦苦干熬不得一点快乐,都快熬成猫干了。
幸好这时节刘育碧被刺重伤了,每日在东宫装作养病实则调理伤势。蔡王孙每日里去服侍他再传递些朝廷近况,哪有闲心来盯着他。罗敖生太过肃穆人也阴毒,一不留神看错了意表错了情,可不是只碰鼻子灰的简单结局。有次他吹嘘的高兴忍不住又去摸大理寺卿的袖子。罗敖生盯了他一下,整个一下午他的书房外面,都派了人严刑拷打疑犯,外面传过来一声声上刑拷问声凄厉嚎叫声,吓得庄简抖落一地汗水。
他心有余胆不够,吓得怕了。
好在,周维庄有的是银子。
这世上也有的是好钞的姐儿、哥儿。章台街上他的相好有好多个呢。
庄简心痒痒的,便蠢蠢欲动在秋日里出去寻觅寻觅了。
这日午后,他在周府书房里教周复写字。屋里静静地,太监总管坐在门外椅子上,打瞌睡。
写着写着,庄简突然投笔垂泪了起来。
周复吓了一跳,忙问:“爹,你怎么了?”
庄简伸手抹抹脸孔,哭道:“我想起来以前未当官前的一个好朋友,很长时间没有去探望他了。他原来在我们落魄时给钱给物。我现在有了钱却不能去报答,所以很难过。”
周复淳朴:“那爹把叔叔接到家里来么。好好报答他。”
庄简急忙摇头:“他脾气古怪,是万万不会来得。”
周复热心的道:“受人之恩要做涌泉报。爹爹多还他些钱,多谢谢他吧。”
庄简大喜复又忧怨:“我倒是想去,但是这些总管……”
周复心地淳厚却不是傻,他说:“那爹就偷偷地去瞒着总管们就是了。你快去快回,我不开门就说你在书房里面睡觉就行了。”
庄简大喜:“爹去章台街送钱,一个时辰就能来回。小复你乖乖的写字喔。”
周复点头称是。
庄简换过衣服,从书房后窗跳出书房,一溜烟的躲着仆役们从花园边小门溜出了周府。
这一出周府,日头明媚秋高气爽。
庄简犹如笼中的鸟放飞投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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