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刹刹的道:“每人杖责两百,再送上朝廷裁决处罚。”
周维庄等人还未惨叫呼救,就被嘴巴里才塞入麻核,被拖下去。
若照罗敖生本身意愿便想判他个腐刑,周维庄不是日日偷情好男色么?干脆给他个宫刑算了省心省力。但是,周维庄为一品禁国公又为太子太傅,看样子不能只因这嫖娼小罪就阉了他啊。腰斩,流放,刺配都不合适。只有这笞刑、杖别最贴切。
大理寺卿为廷尉高官,“廷”字系直平之义,治狱贵直而平。于是罗卿按捺住心中徇私枉法的念头轻判了这笞刑杖别之罚。
立时,大理寺狱官便将用竹板或荆条做的棍棒抡圆了,重重打向受罚的四人。
庭院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那三人被庄简连累着一同拉到院中行大刑,只听得院子里竹板打皮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差人抑扬顿挫的念杖声,院子里尘土飞扬,乌烟瘴气。
院中行刑,太子怒目看着。此刻还气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叫浑身乱颤。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这周维庄指着明路不走,偏偏的去找些烂猫滥狗做一处滚,真是狗性不改做不得人了。
大理寺的板子可不同于其它地方。右丞偷眼看了罗敖生,他双手背在身后,右手搭过来在左手之前,乃为真打。于是,特意吩咐了除却不能打死之外,便往断手短足里狠狠的打。这一次庄简可真的吃到了苦头。那沉沉的竹杖打落下来,只把五脏六腑都打得震起来又掉下去,摔成八掰了。
大理寺的狱官最善用板子做眉目。寻常的板子,轻则仅伤皮毛跟瘙痒差不多,重责专打软肋累及内伤。打上十几板子,腿上的血肉都会一片片的飞起来溅的满处都是。等到打至十几下,重的伤便露出骨头。再拿板子平打,都能听到骨头壳壳的响。有的还将腿都打断了,飞出好几尺远。
这场正规的大理寺笞刑杖别只打得庄简苦不堪言,生死两难。
二十板子没下来,庄简便昏死过去。下人过来回禀周太傅晕过去了。罗敖生道:“弄醒过来,再打。”下面的差役拥冷热水交换泼着等他醒了,继续记着杖数重打。周维庄哭又哭不出,叫又叫不出,晕过去被水泼针扎的弄醒过来。被黑布蒙了头脸,连他连用眼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生生受那酷刑,真是生不如死。一瞬间心里只恨自己为甚么要脱生是人,做猫做狗都比他走运。
这砰砰的一杖杖的打着,都直打入着刘育碧的眼中胸中去了。杖子一下下的落着,都落在了刘育碧的身上心上去了。
太子的气一分分的消了。
气既然消了,心里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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