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获。白白浪费了时日。
罗敖生看着咸阳处府衙的紧急传书,也不着急。这些人做了通天的大案自然不会再露面,怕不了隐名埋姓换了张头脸再现人世。而且公门捕头有句老话说得好。
案不必破,三年自落。
案犯做了大案,通常是忍不住手不再做的。你不必去急,他自然再做时做的多了便会漏出马脚。
罗敖生捏着回承来的庄简的案页细细思量。
不过短短两页,一个叛经离道的纨绔少年便跃然他身前。出身名门之家,那即是教养习惯良好。清廉御史之家,自然心性分得清善恶。终日被御史责打,定有不巡正统之处。和一个叫严史的人出双入对,那定然同相弒襄之案有因缘。这庄简明明未死,却检核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各郡县进出城通牒之上,也未有类似人形。这才叫不怪自怪。若是没有鬼何必藏得如此严实?
太子只命追查庄简,却不明说是昔日弒襄之案。
罗敖生一笑,想必这昔日的襄阳王刘育碧今时的太子刘玉,十年间一日也未忘了这杀身大祸啊。
既然查不到小心谨慎未做下任何扎眼事情的庄简,那就迂回过来不浪费时间。想必是不是每人都能做的不显山现水。
罗敖生当机立断命人自咸阳城中撤出,转向搜查严史。另一方面令人将各郡县所有现行衙狱暂压的轻重犯人统统挨个滤一遍。令人在狱中明查庄、严二人,与十年前弒襄中案的相关人等,凡是检举得出一丝有关讯息的,大理寺卿定会按律赦免其罪。
这一招做的厉害。这狱中便是黯黑社会之底层,犯人个个为凶狠歹徒,玩命的彪汉。交游杂乱识人极多。而严史不似庄简出身世家,他流民凶徒交游甚广。昔日之同僚相识之人便自出来检举。
严史曾在洛阳露面云云,他带了财物后买了土地在闽南处做了地主员外。再后来听说是争田地得罪了本县另一福户,严史性子凶悍带人打死了对方,跑掉了改做劫匪。后被大军北上扫荡时,捕获刺配到了最远川地镇州一带。
罗敖生得讯大喜。命了十名寺官带了总捕头等人,连夜兼程赶往川南。他们带了大理寺的官印文书,直入镇州,知会了当地太守,便直下重狱提了严史。紧接着又一路上旋风般的日夜往回赶,路途谨慎的气都不敢大透,直到过了洛阳开封等地,与前来迎接的御林军和大理寺的差役们会合了,方才一颗心稳稳当当得放在了肚里。
这便是大理寺卿捕获严史的经过。
罗敖生心想,庄简此人的去向,以及弒襄重案的蹊跷都落在这严史身上追拿,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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