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假的!”
庄简几欲晕倒,这周维庄真是太也婆妈,这种家常琐事他怎能事无巨细丝毫明晰。他脸上颜色未变声音更高:“事隔多年,我记不太真了。这也算假?那么人幼时吃过多少米盐穿过多少衣履,你都必须仔细记住以备查询吗?一派胡言!愈加之罪何患无词!”
王纹慌乱了忙叩头:“丞相明鉴,四五年前,周拂和周二公子两人路过梁州曾到下官府上小住。那时周维庄公子已二十五周岁近乎成人了。他外表清瘦娇小,若如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弱沉默寡言,常常是久问也不答一句话的。后来我听说他做官成了太子太傅,为太子教书,就好生惊讶,周维庄不善言辞沉默寡言怎能为太子授业恩师?今日一见,这人相貌不像,而且这么键铄,跳脱……”他看着庄简不服捆绑,伸手伸脚跟众侍卫挣扎。
王纹喃喃道:“这,这也差太多了,活脱脱得跟两个人似的。”
庄简肚里惨叫,原来弯弯绕到这里了。这周维庄有病也不乖巧些到处游历山水,难怪死的早。他就几个人抓住口中犹自不服:“你这人说话忒可笑!难道我被不能重病痊愈,身体康健么?这病的调理怎会越养越倒躇了?!你诅我去死么?”
他伶牙俐齿条条理理纹丝不让。
秦丞相冷笑道:“好一个嚼舌强辩的巧嘴!萧中书令你来说。我看你还有什么狡辩之词?!”
萧立战战兢兢的说:“周二,我看你就承认了吧,藕荷夫人受不得惊吓已经全都招了。她并不认识你的……”他脸上羞惭,回头看了一眼满园菊香和身后的家人。
庄简心中暗骂,萧立人太过实成,定是为了身家性命的缘故吐露了实情。这下子被抄了后路连窝端了起来。这秦相定是发现了周佛死的蹊跷于是暗里追查,发现了蛛丝马迹,他竟然抄退路找来了周维庄的旧识,一举铲了庄简的老底!
庄简心知今日已到了悬崖边缘,一步不慎便要损命折身了。
他心中暗叹,大风大浪都经过了无数,难道真为了蚁巢小事,就要万里长堤全部溃散吗?他惊的手脚绵软,但是心里却异常的钢硬了起来。一股子血勇之气用上了心头。昔日,家门临危之际,他也是这般提心提劲做下了通天的大事。多年之后,难道还比不上从前年幼不经事的时候吗?
怎能如此啊?!
他拿定了主意讲理不成,那我就不跟你们讲理。
对正人君子行君子之行,那我就对小人行小人之道。
他沉下了心也不在挣扎了,竟然不惊不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原本剑拔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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