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读书,在它的阴影中我感到莫名的安全,似乎自己也完全隐藏了起来。我在邮件里仔细地描述了这些植物,也拍了些照片发给他们。在第一封邮件后,我知道维布不大愿意谈论私人问题,所以把信写给维布和埃德温两人,埃德温还会给我评判建议,他说我现在是他唯一的学生了。
我到附近山上散步时,在偏远的一处山坡看到一大丛紫色的灌木花丛,是珍珠枫,我想起在纽约家中花园也种有这种植物。。当我看着这些紫色的花瓣,的确引起了一种思乡情绪,已经两年没有回过纽约了,没有见过我的家人。在社交网站上我看到凯瑟琳很好地融入地大学生活,她加入了一些社团,在照片里她显得比往时开朗得多,我还能在报纸上偶尔看到我父母的消息,他们也过得很好。回去的日子被我一再拖延,逐渐地我不再为此挂怀,我的父母有凯瑟琳这个女儿就够了,或许我父亲希望她是个儿子。
越到夏天,蚊子就越多,去年我已经忍受过了两个月,找出了各种奇怪的药草配方焚烧以驱逐蚊子,可没什么作用,电器也没有,被叮习惯了又没什么感觉了,每到晚上就用被子把自己盖紧,还好纽约州北的夏天气温不高。过了一个月,蚊子又变得异常凶猛,想来我是这片地方少见的一个活物了。又到了周五,我去参加戒酒互助会,由于被蚊子烦扰得一夜未眠,我需要花很大努力才能在开车时抵抗睡意,而在戒酒互助会上我还是没忍住睡着,我坐在角落,已经是夜里了,屋子里暗沉沉的,没有别的人。
于是我离开了那个被临时用作聚会场地的音乐教室,在下楼时看到一个醉酒的女人坐在楼梯上。我把她扶了起来,问她是否需要帮助,她只是反复地说她又迟到了。她常来参加戒酒互助会,也尝试到,进来时总会非常紧张地道歉,因此令我印象很深,她叫南希·巴林顿。我在戒酒互助会的资料里查到了她的住址。
门被打开时我没有看到人,朝下看时才发觉有个不过四尺的小女孩。“你好,先生。”
她的头发和南希是一样的褐红色,更浅一些,应该是南希的女儿。“晚上好,还有别人在家吗?”
“没有,吉娜姑妈这周要出门。”
“这是你妈妈?”
她说是的。她似乎对南希这种状态习以为常,我只好把南希放在卧室的床上。女孩看起来还没到上学的年龄,正需要人照顾。我想起南希说过,她的丈夫死在中东,不禁对她有些同情。
“你吃晚餐了吗?”
“没有,妈妈说今天要给我做牛扒,吉娜姑妈把牛扒准备好了,都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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