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随便捡了个俗语道,说出来又发觉有些不对,连忙改口,“打猫也要看主人的。”
此言一出,一人一猫脸色同时黑如锅底,要不是颈子被捏着,白琮真想再给那张经常胡说八道的嘴上来一爪子。
至于李炎枫,虽然手下越发使劲,表面上却是依旧对鬼车的话不予回应,晃了晃白琮,随后冲着窗户就丢了过去。
“喵!”小心观察着形势的黑绛立刻慌了,奋力伸长了两只前脚掌,想去接住那道白色影子。
“喵!”白琮也急急叫了一声,在即将飞出窗外之时猛然打个空翻,险险攀着窗框吊挂在了那里。
呼,两只猫终于松了口气,白琮因为害怕李炎枫会再扔它,遂不敢翻进去,就那么吊着。黑绛也不再担心,低头开始划拉脚边的棉絮,刚才慌乱之中一阵扑腾,它把自己的小窝都弄乱了。
白琮在窗外看着黑绛慢慢地将小窝重新打理好,恢复到最初的整齐模样,心里刚泛起的那点愤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尽管名义上的主人平时总大大咧咧,嘴巴又毒又坏,还总和自己争吵闹腾,但在某些方面却是相当细致,所以它们并不会面临睡地板、饿肚子之类的窘境。
特别是对待行动不便的黑绛,鬼车不自觉手脚就会放轻力道,动作更不像追打自己时那样粗鲁。
这样就够了,白琮心道,它现在必须得让黑绛快些成长,直至能够摆脱那些觊觎者。
“你这人——”鬼车瞅了眼挂在窗沿上的白琮,很是不满的对李炎枫道。得,这下终于不是白葱,而是等待风干的白萝卜了。
接连两次无视他?这个主人的发言,不顾他?维护在先,反而更是明目张胆地去“管教”他?的宠物。
——通过这三条“他”字罪状,便足可将鬼车此时的心情窥视一二了。
“连只猫都管不住,”李炎枫终于回身看向鬼车,顺便附加了一个形容词给他,“无能。”
“对一只猫动真格的,”鬼车嘴上向来不饶人,立即反唇相讥道,“你更无能。”
“……”两双圆溜溜的猫眼瞪得老大,空中似乎有数道火花在劈啪作响,随时准备相撞。
“怎么?”鬼车还想再说两句,谁知得意过头,牙齿开合间竟刮破了嘴里的嫩肉,“咝!”
本来之前与白琮打架时就伤了嘴角,这下连内里也被波及,鬼车捂住右脸,疼得自是说不出话来。
“……?”瞪着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鬼车暗自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