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摇摇头。
「不觉得挺好的吗?大概是阿久津先生知道对方没有任何威胁性,所以才困惑着把。」金呵呵笑着,「这还真是有趣啊,对他人都包覆着硬壳,对你就相当自然,至于对神前这种异类,也许是不知所措吧。」「本来就是为了增加他的社交性,所以才硬把他抓来的啊,尽情地交流吧、尽情地困扰吧。」正因为这次自己的弱点几乎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所以才只好用这种手段来作为小小的报复。
只是这样子的话,应该能够被原谅吧?其实如果不被原谅的话,也没什么关系,只要看见对方笨拙而拚命想做一件相当不擅长之事,那种拚命努力的模样,感觉就好像有哪里被疗愈了。
「不可以喔,欺负人的孩子长大之后会被欺负。」金摇头叹息,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虐待狂倾向啊?
「说错了吧?是小时候被欺负的孩子长大之后就会进行屠杀。」「谁跟你一样思想这么恐怖啊!」「希特勒就是因为没考上艺术学院所以才去从军的,看看这后果多严重。」「那又不是他被艺术学院欺负!啊啊、跟你说话还真是累人。」金转过身,抓过一张预约单,在上头优雅地写下几排号码后,将纸张嘶——地推到阿斯卡面前,「呐、你的预约。记得下周二新书到的当天就来领走,不然就全部取消啊。」「谢啦。」阿斯卡应着。
「阿斯卡。」
阿久津唤了声。阿斯卡听见后就像竖起耳朵的忠犬,很快地走向上司身边。
「来了。F柜对吧?」
「嗯。」
「打算借什么?」
「跟硬盘扩充有关的……」
两人谈论着,并肩走向书柜深处。
肉体在地底中溶解成水,让我等能继续生存转吧、转吧,你跟我的相遇啊,影响是如此深远而这是第一次体认到,我真的永远失去你了神前回到柜台后,往常般地整理其它使用者的还书,先简单地按照头文字分类,再搬到还书车上去。在这时他突然说了:「那两个人,很像贵族与骑士呢。」「啊?」金错愕地,本来拿稳的剪刀都掉了。
虽然金的魂核已经与神前的魂壳彼此共存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在某种程度上,这看似钝感的男人却偶尔会有出他意料之外的发言。
或者该说是,那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