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冒出缕缕黑烟阵阵腐臭,分明是被某种不知名剧毒所制。现下,哪里还有人胆敢有异议,齐齐鼓掌叫好,附和称是。
“可惜我这人,向来不贪杯,头牌花容月貌风情着实无福消受……”说到这儿,风情眼波一转,台下几个没眼色的还当是爬上头牌花床有戏,便又起哄嚷嚷。
下场自不言而喻,与那之前的几位长舌者一并焦黑了身子,齐齐蜷缩于高台下。
这会儿,场子里哪还敢有一丝半点的声响。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怕台上这位大爷哪根筋又不对劲,灭掉两个不长眼的。魔教教主的换帖至交,大伙儿终在今日明白其能力非常人所及,单凭这手起刀落见血封喉的手段,也绝对是厉害的。
“呵呵,可是好在舍弟年幼,也精力旺盛,想来是可满足风月居新任头牌的胃口。不如我作个顺水人情,让舍弟与这来自西域的金发头牌春宵一刻,众人可有异议?”
都灭了两拨人了,哪里还敢有人吐槽不满?
全场齐刷刷的拍手叫好,就连一直以来最看重口腹之欲的泉,也清亮了双眼,微笑点头。
实则,在泉心中,骨鲠在喉的不爽快感,终于在听闻风情的那番宣言后,消散殆尽了。
那个如名字一般风情的人,原来是和雷的兄长,也就是有血亲关系的两个人,他们的种种关切与拥抱都是兄弟间的友爱表达。纵是不识情爱滋味,那种自己的东西就不想让给他人的感觉,泉还是十分明白的。
研究室的姐姐曾说过,男人,应该有独占欲,要有独占另一个好男人的决心。
暗自思量,姐姐的话,意思大概被泉理解为:作为一个男人,若是爱吃鸡蛋,就应该把母鸡给绑票回家一辈子吃个够。
而和雷这种可以无限提供美食,又总在细微末节小事上对他很好的男人,应该就算得上那个“母鸡”了。现在,母鸡没人惦记,自己又可以天天吃鲜鸡蛋吃个够,泉想不笑都不行。
而混合了记忆深处满足感,与未来美食幸福感的欣喜,所凝聚成的美妙笑意,自是与平日里单纯的贪食不甚相同。
看着除了吃食之外,那张俊俏小脸展露出的甜蜜温情,似乎带着情窦初开的调调。和雷顿时全身骨头都酥了,整个人似踩入云端一般,飘飘欲仙。连师父师伯领着他一路往台上走去,叨念了一番乱七八糟的状似卖身为奴的种种言语,竟也莫名就乖乖点了头,瞧着风情无痕二人窃笑不已。
众人“欢声”鼓舞后,赶紧飞也似逃开现场,生怕遇着风情心情大好之后,逮着不相干的人练练手艺,再搁倒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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